临安城啊......远远望去,它宛如一幅美丽而古老的画卷展现在眼前。唐茗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望远镜,透过镜片,将目光投向那处充满神秘色彩和历史韵味的临安城。
这座城市坐落在越北之地,周围青山环绕,绿水相依。城墙高耸入云,雄伟壮观,仿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建筑错落有致,有的古朴典雅,有的雕梁画栋,尽显古代工匠们的精湛技艺。
作为浙越省的省会,临安城不仅拥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更是经济、政治和军事的中心枢纽。这里在平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商队络绎不绝,货物琳琅满目。街头巷尾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当然,现在这种景象要想重现,怕是几年都无法复刻。
而且,临安城还是自浙越向吴苏进军的重要门户。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战略意义重大。只要能够顺利拿下临安,便几乎等同于掌控了整个浙越地区,对于进一步扩张势力范围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想到此处,唐茗不禁心中暗喜,对拿下临安充满期待。
“可不是嘛!这里可是南宋的都城啊!曾经的繁华与荣耀都汇聚于此。只可惜如今战火纷飞,我们身处战场之中,实在难以静心欣赏这座城市昔日的风采。不过无妨,待到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想必那时方能真正领略它的魅力所在。”就在此时,一名身材高大、身着笔挺军装的男子缓缓地从那顶军帐中踱步而出。他目光炯炯地望向唐茗,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唐茗不禁轻轻一笑,回应道:“厉将军您可真是爱开玩笑呀!此次战役,咱们先是在大江一线取得了对宁军的胜利,紧接着又是连战皆捷,势如破竹般一路高歌猛进,一直打到了这临安城下。如今军中上下士气如虹,人人奋勇当先,而伤亡人数不过区区百余而已。再看看眼前这临安古城墙,已然被拆除了十之有三,如此大好形势之下,我们怎能不一鼓作气,一举攻克此城呢?”说罢,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宛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与此同时,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温婉而自信的笑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仿佛一幅娴静窈窕淑女的画卷在人们面前徐徐展开。
厉将军笑着摸了摸面前少女的头,提醒道:“小茗啊,就算我们一路赢到现在,也不可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夺得一场攻城战的胜利,人生中处处都是万一,所以要戒骄戒躁,不能贪图冒进。这场仗,我们还得徐徐图之。”
“呵呵呵。”唐茗不由得发出笑声,她捂嘴轻笑的样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美丽儒雅,让人心醉,灵动温婉的声音传来,“将军说笑了,我又不是军事指挥,仗怎么打皆由您和副官们说了算,我并非自信,而是相信各位的才能呀。不过,将军所言极是呢,晚辈自会遵循谦逊冷静之法,请将军放心好啦。”
“哎呀呀……真是……每次都是你到最后占理啊,哈哈哈。”厉将军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随着计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时刻来临了。在激昂嘹亮的冲锋号声中,公社的第一和第二志愿装甲师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正式展开了对临安城南的突袭行动。
要知道,临安城的南部地区因为建设发展的需求,其最大的南门——凤山门早已被拆除。如此一来,临安城南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任何天险能够阻挡敌军的进攻。面对来势汹汹的公社装甲部队,驻守在此处的宁军只能凭借着城市内部已经清空的部分民居建筑作为临时防线,试图对那些气势磅礴、锐不可当的坦克进行顽强的阻击。
只听得“轰轰轰”的巨响接连不断地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响彻云霄。一时间,整个战场都被火光与硝烟所笼罩,宁军的炮火如雨点般密集地砸向公社的装甲部队。然而,这些英勇无畏的坦克兵们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驾驶着自已的座驾,冒着枪林弹雨,再次加快了推进的速度。
仅仅在短短十分钟之内,闽赣的志愿装甲部队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了宁军的重重封锁,成功地冲入了临安城内。这一刻,胜利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战士们的斗志愈发高昂起来。
可战斗结束了吗?很可惜并没有,在临安城内,宁赣两军展开了极为激烈的巷战,宁军不断对坦克底部抛出手榴弹,试图通过破坏坦克较为薄弱的底盘来破坏它。虽然奏效,但成功者廖廖,不过好在由于城市内建筑的阻挡,宁军拥有了大量的有效掩体来持续对赣军进行阻击。
而闽赣革命军这边,情况并不乐观,由于缺少石油,装甲师的后勤有着严重问题,尽管公社正通过援助送来一定量的合成油,但公社本身也不产油,实际上所能补充的缺漏还是较少,一路行军下来,就导致不少坦克止步在临安城内,成了一个又一个固定的装甲炮塔。
在一轮冲锋下来,已经有8辆坦克抛锚于城南,为了维持战线稳定,厉将军不得不使用步兵来代替坦克作为攻城战的主要进攻部队,坦克则在后方提供一定的火力支援,等拿下临安后,再在城周围进行坦克的后勤补充,以进行对更北方地区的装甲突破。
“咻!”子弹呼啸着,它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虽轻,但其杀伤力却是极大。随着公社志愿军退下战场,革命军的将士们正式开始了对临安的攻坚,他们先是从凤山门遗址入城,在与前线存留的少数维持战线的志愿军交换阵地后,便开始对屋舍进行扫荡。
在革命军的有序推进下,驻防临安的宁军虽然算得上齐帅手底精锐,但已然是大势已去,最终,为了避免人员过多伤亡,驻防将领率军逃离临安,直向吴苏而去。
战后稍微清点了一遍战利品,唐茗像是赌赢了似的,不由露出灿烂的笑容,有些“耀武扬威”地向厉将军说着:“将军您看,我就说能赢吧~”
“哈哈哈……说不过你啊……”将军无奈,但面色含笑。
很快,在战狼和革命军的夹击下,宁系彻底崩溃,德国驻东方公使法肯豪森仓皇逃窜回了德国,齐帅被战狼手下军队当场击毙。天府也由此落入了战狼之手,革命军的北伐路仍然继续。
不过,由于已经渡过大江,来到了中下游平原的东方核心处,厉将军指挥下的装甲师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以自身对机动作战的理解,装甲师在平原上犹如脱缰野马般驰骋,在最夸张的情况下,三辆坦克便换来了战狼一个营的覆灭。
很快,战狼同样败下阵来,而齐鲁天师,凭依一省之地匆匆下场,又怎能敌于势如破竹的革命军呢?
1936年5月30日,昔日八省之中四省,与齐鲁省一并归于新生的赤色政府。古老的东方大地上,又一次显露出重获新生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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