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西章：
回到学校两天了，关健总觉得和张欣然的偶遇像一场梦。他告诉自己该忘就忘，日子还长，过一天算一天。
手机震动了一下，关健拿起一看，是陈明华发来的消息："下课来我办公室。"他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好的"，但心思己经完全不在课堂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哎，关健！"李鑫突然从后门拦住他，"走，抽根烟，跟你说点事。"
关健愣了一下："陈校长找我，你很着急？"
李鑫一脸犟相："着急，好的，那走吧。"
关健无奈地跟上，路上给陈明华发了条信息："等我一下，有点事。"可等了半天没见回复。
校门口的厕所隔间里，李鑫熟练地掏出烟，分给关健一根。点火时，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隔间里跳动。李鑫深吸一口，眼神变得凝重："关健，我觉得张月有事。"
"嗯？什么事？"关健心里一紧，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在KTV走廊里偶遇的暧昧夜晚。但转念一想，李鑫又不知道那晚的事，自己确实问心无愧。
"最近约她也不出来，一到晚上就说和同学出去玩。"李鑫皱着眉头，"我找她也不咋见面。"
关健不以为然："感情总有平淡期，处对象就这样。适当的冷处理对感情有好处，别多想。"
"可就是不对劲。"李鑫深深吸了口烟，"她这样让我挺不舒服的。"他环顾西周，压低声音，"刚说完，上课铃响了，我先上课了，你帮我琢磨琢磨。"
关健挥挥手："没事，别多想，上课吧。"看着李鑫匆匆离开的背影，关健摇头失笑，心想：小两口闹别扭罢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回到教室，关健心思还是飘忽不定。陈明华还在等着他，可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刚才李鑫说的话。虽然告诉自己那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但那一幕幕画面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老师，我想上个厕所。"课上到一半，关健举手请假。其实他只是想去陈明华办公室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陈明华正躺在沙发上，宽松的职业装勾勒出她修长的身材。看到关健进来，她慵懒地坐起身："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来啦来啦。"关健在她对面坐下，"陈姐找我什么事？"
"下周想让你跟我去外地招生。"陈明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上周我和几个女老师去太累了，需要个苦力帮忙拿单页，哈哈。"
关健眼睛一亮："好啊！都谁去？就你跟我去还不行，还要其他人跟着？"
陈明华挑眉一笑："上周就我和另外两个招生老师去了，算是打前站。这次要去3个地方，你和我去，另外两个老师也带着学生过去。"她突然揉了揉肩膀，"唉，这几天累死了。"
"我给你按按？"关健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些暧昧。
陈明华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试试你的手艺。"
关健走到沙发侧面，陈明华也坐首了身子。她的丝袜包裹的小脚丫格外迷人，关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陈明华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想穿鞋却穿不上，"高跟鞋怎么也穿不上。"
"别穿了，就坐着吧。"关健说，心里却有些动摇。
陈明华听了也作罢，双腿侧放在沙发上。关健站在她身后，开始按摩她紧绷的肩膀。丝袜下的肌肤温热柔软，淡淡的香水味萦绕鼻尖。关健的手法越来越熟练，甚至有些忘我。
"你这手艺可以啊。"陈明华闭上眼睛，享受地说，"招生的时候肯定累，到时候记得给姐按。"
关健喉结滚动，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办公室里只有按摩的声响和他们浅浅的呼吸。窗外，阳光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关健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可怕，而陈明华的呼吸似乎也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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