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醉夜迷情
关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小心地扶着女孩上了后座。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问道："去哪儿？"
关健一时语塞，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昏睡的女孩。她闭着眼睛，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关健犹豫了一下："附近找个酒店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启动了车子。后座上，关健半抱着女孩，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晃动。关健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既像是扶持，又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占有。
"李鑫在哪？"女孩突然喃喃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关健愣了一下："不知道，自从离校就没联系过。"他顿了顿，又问，"你家在哪？"
是的，这个女孩就是张月。因为她，他的好兄弟被开除了，
张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没有家。"说完这句话，她又把头埋进了关健的肩膀，仿佛这句话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出租车猛地刹住，刺耳的刹车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浓重的汽油味从空调出风口涌出来。张月差点吐在车上，司机吓得一脚油门开走了，留下关健扶着摇摇晃晃的张月站在路边。
凌晨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盛夏特有的凉意。张月站在路边，犹豫了一下，又干呕了几声，但什么也没吐出来。这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家在哪？"关健又问了一遍。
"没有家。"张月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疲惫。她拖着醉酒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向酒店大门。
关健一阵无语，快步跟了上去。前台大姐开了一个大床房，关健下意识地想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同于其他女孩，这个女孩毕竟曾是兄弟的女朋友，他心里莫名地有些芥蒂。
"房间里的'保健品贵？要不要在前台拿？"前台大姐突然问道，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关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对方误会了什么。他连忙摆手："误会了姐，她是我同学，我一会儿就走。"
大姐笑了笑："好好好，不好意思啊。"她的眼神却依然带着几分暧昧。
关健扶着张月走进房间。一进房间，张月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又开始呕吐。关健赶紧拿了一瓶矿泉水跟进去，扶着她的头，轻拍她的背。
吐完后，关健帮她漱了口，又扶她躺回床上。张月的衣服己经脏得不成样子——先是啤酒洒在白色短袖上，现在又沾满了呕吐物。她躺在床上，似乎很难受，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关健站在一旁，表情复杂。他想，反正她穿成什么样都差不多了，而且这也算是一种必要的照顾。想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帮她把脏衣服脱下来。
"抱歉……只能这样了。"他低声自语，伸手轻轻抓住她的短袖下摆。
张月的身体很轻，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关健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的短袖从肩膀上褪了下来。她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腰线纤细，锁骨清晰可见。关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避免碰到她敏感的部位。
短袖脱到一半时，她的手臂无力地垂着，关健只好托住她的肩膀，帮她把整件衣服完全脱下来。她的黑色内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边缘己经有些皱褶，但至少还算干净。
接下来是裤子。她的牛仔短裤原本就短，被呕吐物弄脏后更显得狼狈。关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他的手指刚碰到皮带扣，张月就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本能地抗拒，但又没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他。
"别乱动……"关健低声安抚，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然后慢慢把短裤往下褪。她的双腿很纤细，皮肤上还残留着些许酒后的红晕。短裤褪到一半时，她的膝盖微微弯曲，关健只好扶住她的腿，帮她把裤子完全脱下来。
最终，张月身上只剩下贴身的黑色内衣和黑色内裤，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像只疲惫的小猫。关健松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和脖颈上的汗珠。
随后关健拿起张月脱下来的短袖和短裤，进了卫生间，帮她冲洗了起来，等洗好后，关健回到床边
张月己经睡着了，关健扶着被子要给他盖好，就在青碰到张月手的时候，她突然用力的拽住了关健的手臂，喃喃自语的说道：关…健…别走，我怕…
窗外，霓虹灯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彩色的光带。关健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张月，心里五味杂陈。他拿出手机，想给叶菊儿发个消息报平安，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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