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邵庭回来的时候,佣人己经整理好了卧房。
付清棠正在参观他的房间,床头上还放着上次封邵庭回来看过的书,房间很温馨,没有那种冷清的感觉。
关竹馨让人拿了一床新的蚕丝被到封邵庭的卧房来,说是料子比之前他用的那床还要好,付清棠睡得也能舒服些。
这种细致的事关竹馨总是喜欢亲力亲为。
她是喜欢过日子的人,什么都要自己经一边手。
外面还飘着雪,屋里的热气开的足,付清棠开了对窗透了下风,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刚才那顿饭她吃的同样紧张,生怕陈文舜说了什么被关竹馨听出来。
“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声音,付清棠回过头看去。
封邵庭将外套递到佣人手里,吩咐了两句便关了卧房的门。
付清棠上前解开他领口的衬衫扣子,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冷空气的味道。
“回自己家还穿的这么正式。”付清棠笑他。
“习惯了,”封邵庭弯了下嘴角,“跟我爸学的。”
“他也在家每天穿衬衫西装吗?”
“年轻的时候会,还会打领带。”
付清棠笑出了声。
衬衫的领口松开,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在空气中挥发,钻进付清棠的呼吸里。
她嗅了嗅,好像和平时闻到的不太像。
“你换香水了?”
封邵庭一顿,解开袖口的扣子:“很明显吗?”
“很明显。”
“哪一个更好闻?”
付清棠想了想,没品出来。
刚才只是那一瞬间嗅到了气味,很快就消散了,没闻的真切。
付清棠凑近他身上又嗅了嗅,从肩膀到脖颈,最后停在他领口的位置。
这里的气味最清晰,付清棠闭着眼闻了闻,木质中带了些清冷和浅淡的暧昧,能调动荷尔蒙的那种,和之前在西北闻到的冷调雪香不一样。
她深呼吸,觉得越闻越上头。
十足的斩女香。
付清棠踮起脚,想嗅的更深。
空气中都安静了下来,付清棠清楚地听见了一声喉结滚动的声音。
她抬眸看了一眼,封邵庭正垂眸看她。
两个人的距离近的要命,她几乎快要贴在了他怀里,鼻尖蹭过他衬衫的领口,还没接触到他的肌肤,只是在感受到目光的那一瞬间便将她的脸撩的火热。
付清棠一震,瞬间清醒了。
鼻尖那股香气若有似无,她状似无意的后退了半步,和封邵庭拉开了距离。
“这个好闻些。”付清棠低下眼给出答案,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好,”封邵庭偏头移开视线,“那以后就用这个。”
“嗯。”
两人之间短促了尴尬了几秒,付清棠轻咳了一声,先找了话题。
“那个…”她开口,“我跟陈文舜以前认识,是在秦家。”
她刚才想了一下,还是主动向封邵庭解释比较好。
“我知道。”封邵庭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的位置。
“我以为你会问我什么。”付清棠说。
“问什么?”封邵庭问,“和以前的朋友见面,不开心吗?”
付清棠知道他没有误会便松了口气。
“我跟他…也算不上朋友吧?”付清棠想了下,“以前他年纪小,嘴上也从来不让着人,那时候不跟他打起来都算好的,朋友算不上,就是个旧相识了,就是不知道和你们是邻居,没听他提起过。”
照以前陈文舜那个性子,应该早把封邵庭当大哥赖在屁股后面到处吹嘘自己给人当小弟才是了。
封邵庭顺着她的话说:“他小时候不敢见我,一首到出国前都是躲着我走,小韫倒是和他很熟,算是半个发小了。”
他没说,陈文舜混的那个圈子和他们这边搭不上,关竹馨能放心封如韫和他一起玩也是看在两家是多年邻居的份上,但从不许封如韫出去鬼混。
付清棠捕捉到他的话,含笑问他:“你以前很凶吗?他为什么要绕着你走。”
封邵庭蹙了下眉头,认真回想了一下。
“没有吧?”
“陈文舜以前也算是个小霸王纨绔富二代了,能让他躲着走的人可不多。”
可能是他平时太严肃,总是不爱笑的原因。
尤其是那几年刚大学毕业接触金融圈做生意,他做什么都学他父亲,一板一眼的不苟言笑,看着是不好相处。
封邵庭垂着眼看她,蹙眉板脸问她:“我凶吗?”
付清棠含笑不回答,只是抬眸看着他。
难怪陈文舜怕他。
不是凶,是不怒自威,天生的上位者气质。
封邵庭见她不回答,扬起半边眉头逗她。
“我凶吗?”
付清棠被他逗笑,拍着他肩膀笑他:“陈文舜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当然没有,刚才在门口那小子叼着的烟头都快被他吓掉了。
封邵庭笑的温和,拍了拍她手。
“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带你见个朋友。”
付清棠诧异:“你还有朋友?”
封邵庭惊得真的扬起了眉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有朋友?”
付清棠说:“我还以为像你这样性格的人会专注于做生意,断绝社交。”
男人听得无奈,扯过她的手晃了晃,示意她看自己无名指上的结婚对戒。
“我这样的人不光会专注于做生意,还会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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