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陆家别墅灯火通明。今天是开学日,三个男孩破天荒地都没赖床。15岁的陆昀己经穿戴整齐,正在玄关处反复检查书包;13岁的陆暄对着穿衣镜调整领带;连10岁的陆晞都自己系好了红领巾,虽然歪歪扭扭的。
"妈!我的校徽找不到了!"陆晞在楼上大喊。
"在你书包第二层夹袋里。"苏婉头也不抬地回答,一边给11个月大的陆昕系上红色小围兜。小家伙今天特意穿了件绣着"加油哥哥"的背带裤,头发上别着哥哥们送的星星发卡,兴奋得手舞足蹈。
餐厅里,开学第一天的传统早餐摆满一桌——金黄的煎蛋做成太阳形状,火腿片剪成"100分"的样子,就连牛奶杯上都贴着"学业进步"的便签条。陆远舟正在检查三个儿子的书包:"昀昀的物理竞赛报名表,暄暄的钢琴考级证明,晞晞的..."他顿了顿,"晞晞的寒假作业确定带了吧?"
"当然!"陆晞骄傲地拍了拍书包,"我不仅带了,还用防水袋套了三层!"看来是被妹妹上次"水漫作业本"的经历吓怕了。
陆昕坐在专属餐椅上,好奇地看着哥哥们狼吞虎咽。她学着二哥的样子端起小杯子,结果牛奶洒了一身,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七点整,一家人浩浩荡荡出发了。陆远舟开车,苏婉抱着陆昕坐副驾驶,三个男孩挤在后座。陆昕兴奋地指着窗外:"车车!鸟鸟!"
第一站是陆昀的重点高中。15岁的少年在校门口整了整校服领子,转身从妈妈怀里接过妹妹:"昕昕,跟大哥说再见。"
陆昕歪着头看了看气派的校门,突然搂住大哥的脖子不放:"哥!下!"她以为大哥要带她去玩。
"昕昕乖,大哥要去上学了。"陆昀温柔地哄着,变魔术般从书包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想大哥的时候就按这个按钮。"
盒子里是个手工制作的星空灯,按下按钮就会投影出银河的图案。陆昕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暂时放过了大哥。
第二站是陆暄的初中。13岁的少年潇洒地甩了甩书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昕昕,这是二哥新录的钢琴曲,睡不着就放给你听。"
陆昕接过光盘就要往嘴里塞,被陆暄及时抢救回来:"小馋猫,这个不能吃!"他笑着亲了亲妹妹的脸蛋,"放学回来教你弹'小星星'。"
最后来到陆晞的小学。10岁的小男孩在校门口磨蹭半天,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妈,这些贴在昕昕房间!"照片上全是他和妹妹的搞怪合影,每张背面都画着爱心。
"好啦,快进去吧。"苏婉揉了揉小儿子的脑袋。
陆晞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在妹妹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昕昕要乖,等三哥放学给你带棒棒糖!"说完红着脸跑进了校门。
回家的路上,陆昕一首摆弄着哥哥们送的礼物。等红灯时,苏婉突然发现女儿眼眶红了。
"怎么了宝贝?"她轻声问道。
陆昕举起小手指向学校方向,带着哭腔喊:"哥...哥..."小脸上写满了不舍。
陆远舟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温声说:"下午爸爸早点下班,我们一起来接哥哥们。"
苏婉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突然发现陆昕的小手紧紧攥着什么——那是三个哥哥今早偷偷塞给她的糖果,每颗糖纸上都写着"给最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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