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井边的金簪】
崔嬷嬷的尸体裹着草席停在偏院,青白的手指仍维持抓握姿势。林格格盯着她发髻间熟悉的金簪——那是婉清去年生辰时父亲赏的。
“格格仔细长了眼。”管事妈妈递来一本蓝皮册子,“这是崔嬷嬷的体己,福晋说您亲自处置。”
册子扉页赫然写着:《宣统选秀规制·光绪三十一年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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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守宫砂的秘密】
油灯下,林格格翻到“初选淘汰”条款,一行小字触目惊心:
“落选者需由精奇嬷嬷验守宫砂,无瑕者充宫婢,有瑕者交内务府议罪。”
(历史依据:清宫选秀确有贞洁检查,但通常不公开记录)
书页突然被阴影笼罩。
“姐姐竟对嬷嬷的遗物感兴趣?”婉清倚着门框,指尖抚过自己雪白的手臂内侧,“幸好我早有准备……”
一道朱砂红痕在她肘间若隐若现。
林格格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抬眸看向婉清,“妹妹这准备倒是周全。”婉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姐姐莫不是没准备?这守宫砂可是选秀的关键,若是没了,可就麻烦了。”林格格冷笑一声,“妹妹莫要得意太早,这守宫砂真假还未可知。”婉清眼神一滞,随即又恢复镇定,“姐姐这是何意?难道是怀疑我这守宫砂有假?”林格格站起身,缓缓走向婉清,“妹妹不妨说说,这守宫砂是如何得来的?”婉清眼神闪烁,“自然是按照规矩来的。”林格格逼近一步,“那妹妹可知道,这守宫砂也有破解之法?”婉清脸色一变,“姐姐莫要信口雌黄。”林格格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这是我偶然得到的解药,可解守宫砂之效。妹妹要不要试试?”婉清惊恐地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林格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暗喜,“妹妹若是心中无愧,又何必害怕?”
婉清强装镇定,“姐姐拿个不知真假的小瓶子就想诬陷我,未免太儿戏。”林格格轻笑,“真假一试便知。妹妹若不敢,那便有猫腻。”婉清咬咬牙,“试就试,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林格格上前,将小瓶中的液体滴在婉清手臂的守宫砂上。片刻后,那朱砂红痕竟真的渐渐变淡。婉清脸色煞白,“这不可能!”林格格冷冷道:“现在还有何话说?妹妹怕是早就失了贞洁,妄图靠这假守宫砂蒙混过关。”婉清慌了神,“姐姐定是用了什么邪术陷害我!”就在这时,福晋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这是怎么回事?”林格格行礼后,将事情原委告知。福晋脸色阴沉,“若是真有此事,婉清你可知罪?”婉清扑通一声跪下,眼泪首流,“福晋明察,是姐姐陷害我啊。”一场激烈的争辩,在这昏暗的屋内。
林格格不慌不忙,“福晋,事实摆在眼前,若婉清妹妹觉得我陷害,可找精奇嬷嬷再验,若她守宫砂尚在,我愿领诬陷之罪。”婉清身子一颤,却仍哭喊道:“精奇嬷嬷说不定也会被姐姐收买!”福晋眉头紧皱,思索片刻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且选秀在即,若现在就交内务府,恐生变故。”她看向林格格,“你先将崔嬷嬷之事查个明白,若是与婉清有关,新账旧账一并算。”林格格福身应下。婉清暗暗松了口气,却仍对林格格怒目而视。林格格知道这只是暂时稳住局面,婉清不会轻易罢休,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更难了。但她己下定决心,定要揪出婉清的把柄,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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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妆奁夹层】
深夜,林格格撬开崔嬷嬷的黄花梨妆奁。
底层暗格藏着三样东西:
1. 半张烧焦的辽东地图(与第39章残角拼合可显完整路线)
2. 盖着醇亲王印的密信:“郭布罗女务必落选”
3. 父亲亲笔写的八字批注:“光绪二十六年命格突变”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父亲站在月光下,朝服衣袖沾着井台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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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井台对话】
“您早知道崔嬷嬷会死。”林格格将密信捏成团。
父亲着朝珠:“她当年给婉清生母下砒霜时,就该死了。”
一枚翡翠朝珠突然崩断,滚进井里。
“就像这珠子…”父亲轻声道,“你以为在第三格,其实早己坠到井底。”
(*隐喻林格格的穿越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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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母亲的警告】
回到闺房,母亲正在烧冥纸。
“崔嬷嬷用二十年,换了你父亲一个承诺。”纸灰飘到林格格裙摆,“现在该你了。”
铜盆里最后一张纸钱显出字迹:
“明日子时,书房《金刚经》夹层。”
【钩子】
清晨收殓时,崔嬷嬷僵硬的左手突然垂下——
掌心用胭脂写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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