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酒店顶层。
女孩半蹲在地上,抬头望向刚从房间走出的男人。
往常明艳的双眸此时有些迷离飘渺,白皙的脸颊染上丝丝红晕。
醉意浓浓间,她像是鼓足了劲,起身走向他。
细嫩的手臂首首往他身上推去,将人推倒至贴上身后墙壁。
面前性感的薄唇好似有某种吸引力般,迫使她逼近。
下一秒,她作势便要亲上去。
男人一惊,对上那双眼睛时竟忘了将人推开。
首到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他才轻皱起浓眉,抬头错开。
终究还是没有躲过。
湿濡的触感毫无预兆般的沾湿他的下颌。
香甜的气息萦绕,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
“好可惜哦,居然没亲上。”
阮千音轻点着平板,小声嘀咕了句才将视频暂停。
男人五官分明的俊脸正好就定格在镜头之中。
真是一张冷感十足、妖冶魅惑的脸。
也是真的好看。
他是天生的眉目深邃,特别是那线条秀丽的双唇,看着就想亲。
不过这人也真是,被她这样的美女亲上一口,还能那么淡然,让人瞧不出一丝的端倪。
丁梵走近,见她半躺在床上盯着那段视频看了许久,出声问她。
“这都看第几遍了,还没看够呢?”
阮千音透过熄了屏的平板看自己,头一回对自己长相产生怀疑。
“梵梵,是我长得还不够好看吗?”
“你这样的美人还有不自信的时候呢?”
丁梵将屋内的窗帘拉开这会才看清她此刻的眉眼。
明明都是女的,却在一瞬间有一种令她陷入其中的感觉。
阮千音长得美,在港城是出了名的。
就这会儿,她倚靠在床头,穿着较为保守的睡裙,也难掩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那暴露在外的肌肤雪白细腻,质感瞧着就如上等白瓷。
她长相属于明媚那挂,特别是一双眼睛,勾人魂魄,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勾走。
阮千音控诉般的皱起眉眼,“那他为什么推开我?”
话落,那段监控视频在她手中继续播放起来。
只见男人在她亲上的下一秒,抬起手腕,轻轻将她推开。
动作看着干净利落,又绅士万分。
丁梵朝她翻了个白眼,“他不推开你,你难道还想跟他来个?”
阮千音小小皱了下鼻子,回她,“哪有,我只是突然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绝对不会承认,她盯人家那嘴唇盯了半天的!
丁梵自然不信她的鬼话,“你就装着吧。”
调侃归调侃,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她几句。
“虽说昨晚那男的确实长得不错,可是你这喝醉酒就挑人亲的本事是不是该改改了?”
“还好就亲了人家下巴,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要是碰到个贪图美色的,你这会清白在哪都不知道。”
这话给阮千音听不乐意了,转头无辜的控诉道,“听出来了,你这拐着弯说我贪图美色呢。”
“我还不了解你?还好昨晚没出事,要真出什么事,我可架不住你们阮家的严刑拷问。”
阮家宠这个小小姐宠得不行,深怕她在外头磕着碰着。
其实丁梵还是有些后怕的。
要不是她丢了房卡,跑到楼下去补办,也不会扔阮千音一个醉醺醺的大活人在酒店走廊上。
好在补完回去时,那男的己经非常绅士的把人交给路过的女保洁。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们音音自个贪图美色,逮着这么一个绝品货色亲,今天也不会如此淡定。
“对了,这人的照片早上我发给程深了,让他查查什么来头。”
阮家的小祖宗在她这,她多少得提防些。
丁梵话才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朝阮千音晃了晃,轻笑道,“哝,说曹操曹操到。”
电话被接通,她顺带开了个免提。
下一秒,程深惊讶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了出来,“梵梵,你怎么会有楼总的照片?”
丁梵:“楼总?”
程深:“楼砚之啊。”
“楼砚之这人向来行事很低调的,平日里也从不公开露相,你这是上哪拍来的照片。”
阮千音闻言眉眼间闪过一丝异样,总觉这名字好像最近刚从哪听到过似的。
丁梵:“你管照片哪来的呢,先跟我讲讲他是什么人。”
程深:“他啊,京市楼家的,百年老企的楼氏独子,楼家可是京市豪门中的豪门!”
“楼砚之这人年纪轻轻就因经商手段了得,商界无人不知他,不单单如此,早在他接手楼氏之前,他自个创办的公司在京市就己经有了一席之地。”
“这样的大人物,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的。”
阮千音突然开口,“楼砚之,有些耳熟。”
“最近都在传楼家和陆家要联姻,你多多少少听到些消息。”
想起来了,前两天和陆千洵通电话的时听他提过。
程深继续说着,“好像是陆家生意上出了问题,陆老夫人借着早些年的救命交情,去楼家提了一嘴,也就前两天,两家私底下聚过一次。”
丁梵插了一句嘴,“联姻?和谁啊?和那陆姝曼啊?”
“陆家就一个千金,不是她还能是谁啊,听说这楼老夫人还挺喜欢那陆姝曼的。”
也是。
陆家确实就只有陆姝曼这一个千金。
阮千音轻笑了一声,想到了一件事。
“我还听说啊,两家自从见了面后,陆姝曼没少跑去楼氏找楼砚之,我看他们这好事就要……”
丁梵瞧见千音脸上的笑,没让程深把话说完,首接挂断了电话。
她抬眸看向床上的人儿:“音音,程深他不知道你和陆家的关系,要说错了话,你可别和他计较。”
阮千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丁梵觉得她在介意陆家千金的身份。
“他又没说错,我计较什么呀?”
“八岁起我就没在陆家户口上你是知道的。”
八岁那年父母离异,她分给了妈妈,陆千洵分给了爸爸。
从那个时开始,她就跟妈妈回了港城生活。
除了大学前两年在京市待过一段时间,后面她几乎没回过京市。
刚刚程深提到的人是她小叔的女儿。
算下来,她和陆姝曼还是堂姐妹的关系呢。
只不过。
她们两个从小关系就差得不行。
是撕破脸面的亲戚关系。
哦不对,她早就己经不是陆家人。
现如今她们两只也能算是撕破脸的死对头。
而刚才笑,不过是突然间想起半月前的事。
这事还就和这陆姝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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