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难道这辈子,她还逃不过前世的厄运?
眼眶酸胀,胸口堵得难受,池晚茉张着唇,“我,不,想——”
“我没有耐心听你说话,你只需要报个数字,第几种?”男人打断她的发言。
池晚茉没有出声,她神色陷入痛苦。
窒息感来得很强烈,肺部也跟着疼了起来,嘴唇跟石化了似的张不开,池晚茉两只纤细的手也抚上脖颈。
朱莉说过,这是她艰涩发音的副作用,情绪不能波动过大,不利于顺畅呼吸,她需要尽快平复下来。
眼看女孩脸色被憋的青紫,就像那天在医院一样,韩宴泽皱眉。
这个死女人身体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苏茉茉?”他抽走她不由自主捂住胸口的手,“不过让你做个选择题而己,现在这副样子表演给谁看?”
突然裤腿一紧,韩宴泽低头,就见两只素白的小手紧紧揪着。
眼看那双眼睛快要失去焦距,韩宴泽立时支起她下垂的脑袋。
“苏茉茉,张嘴,肩膀放松,张嘴,深呼吸。”看没有效果,男人阴狠地补了一句,“不照做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哑巴,快放松!”
威胁的话没有起作用,那张嘴依旧撑不开。
韩宴泽蹙眉,修长手指捏住她绵软的脸颊,深深凹陷进去,雪白牙齿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启开。
修长指关节卡在中间,湿滑的口水流了他一手。
他厌恶极了,却没抽出来,命令:“呼吸!”
那对不断急促往上耸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
男人另一只左手顺着女孩起伏的身体,停在腹部往下两寸——丹田的位置。
“你吸哪儿了?都没鼓起来,再深呼吸一次,别告诉我你连呼吸都不会。”
随着掌心感受到腹部呼吸起伏,池晚末青紫憋得青紫的脸也渐渐恢复正常。
胸口不再发堵发闷,池晚茉旋即感受到小腹处热烘烘的,嘴里含着什么异物。
定睛一看,是男人的手,一只放在腹部平复她的呼吸,一只被卡在她的嘴里。
她白皙的脸蛋霎时红了一片。
连忙抵着吐出来,见修长手指满是她的口水,她羞耻极了。
气氛忽然变得怪异起来。
她两只手还揪着男人裤子。
隔着轻薄布料,都能感觉到韩宴泽大腿皮肤的炙热。
他的肌肉很结实,硬邦邦的,像是一块烧热的铁。
“松开。”声线暗哑。
“哦。”乖乖松开了自己的爪子。
她想,如果他去她学校担任老师,肯定会搅得女生没心思听课,光听声去了。
她低着头,不想让那个对方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于是就听到头顶男人的声音。
“就这副破身体,还想出门?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万一死在外面,还得抽空办葬礼,我很忙没有时间。”
池晚茉咬了咬嘴唇。
没事没事,别气别气,这个男人一定是嘴硬心软,一定是!
她想通了,韩宴泽一定是个外冷心热的好人。
家庭医生没有经过主人允许,是不能擅自行动安排助理来治疗的,可朱莉就这么提着药箱来了,一定是韩宴泽安排李子润让朱莉过来的。
这样想着,池晚茉气消了,她甚至螓首轻抬,对韩宴泽露出纯粹明媚的笑容,艰涩地说——
“谢,谢。”
下一秒。
韩宴泽低头猛地靠近池晚茉的脸,犹如猛兽弯腰,让人心悸的威压施加在池晚茉身上,她没由来地抖了抖身体,一双手因为害怕,抵住男人宽阔的胸膛。
“苏茉茉,”他说,“你虽然变蠢了,但魅惑的手段挺有长进啊。”
什、什么?
她没有勾引他啊。
瞥见他陡然深邃的眼,池晚茉心中不妙,下意识转动轮椅,想要离开。
下一秒,孱弱的身体凌空而起,跌入坚实的怀抱。
“啊。”她轻叫一声,她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男人脖颈。
“想去时装秀?也可以,取悦我。”韩宴泽盯着她因为惊惧而泛红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唇,凶狠地吻下去。
“唔……不……要……”池晚茉想使劲挣扎,可一双炙热的大手抚过她的敏感的腰肢,她当即浑身酥软,趴在他怀里,手上推拒的动作失去力道。
男人眼尾泛着红,眼底看不清任何情绪,他垂眸看着被自己亲软了的池晚茉,脸颊水般红润,眼眸泛着水光,两滴泪珠挂在眼角要落不落。
她害怕得都哭了。
可他的手却还是死死的扣在她腰肢上,愈来愈紧。
他突然想起昨天舞蹈室内,她轻易弯折的纤细腰肢,绷成弯月的娇嫩脚背,还有雪白修长的脖颈,无一不精致,无一不诱惑。
偏偏她的眼神,该死的清澈。
红唇松开,拉出一条极细的丝。
池晚茉喘着气,无力地歪倒在他宽阔的胸前。
“你现在可以去了。”男人声音低哑,“我会给你配一名司机和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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