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羞耻心爆表。这哼哼叽叽的小绿茶戏码,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演。”
纪时棠在心里无声的吐槽。
不知道她刚才演戏的能打几分,反正她是尴尬的都快原地用脚趾抠出一套三室一厅。哪哪都感觉别扭,生活不易棠棠叹气。
“纪时棠,不许说这种伤人的气话,是你先招的我。现在想反悔,由不得你。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刚才是我误会你,我给你道歉。”
“你不能耍小脾气,动不动就拿离婚说事。我们不是说好了,试着去努力相处。牙齿都还有磕碰的时候,何况我们还是两个人。棠棠你要是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首接提出来。”
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顾景宴可以容忍纪时棠的小任性,唯独不能纵容她对彼此这段关系无所谓的态度。
听到她轻飘飘便说出老死不相往来这句话,顾景宴丝毫不怀疑她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心口隐隐钝疼,顾景宴强势的将人扣在怀里。
咬咬牙,认命的压着嗓子低哄。
“或者你还有什么想买的,也可以告诉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顾景宴这家伙是跑去哪里进修了,突然这么会说话。也不脸红了,还敢把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低哑的声音,好听到她耳朵都酥了。
对上顾景宴那双看狗都感觉深情的眼睛,反倒让纪时棠变得不自在的红了脸。
伸手想推开他,没想这双不听话的手刚好按在顾景宴鼓鼓的胸肌上。顾景宴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胸肌使坏的鼓动了几下。
“顾景宴,你......”
这种若有似无的暗撩,让人难以拒绝的暧昧。瞬间戳中她的敏感神经,让她整个人跟触电似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了个颤栗。
心跳一下子乱了拍,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死手它更坏,完全不听使唤自己作起了主。不仅没有立马抽手,得寸进尺不要脸的趁机抓了一把。
感觉到顾景宴瞬间的紧绷,纪时棠口罩下的脸爆红的彻底没眼看。
“那个、如果我说不是故意的,顾景宴你信吗?”
迅速的抽回不老实的话,纪时棠僵硬的干笑道。
“那棠棠你觉得我该信吗?”
心里暗松了口气。
顾景宴意味深长的挑眉一笑,注视着被他扣在腿上目光闪烁不敢看他的媳妇。
带着几分痞坏的语气,不答反问。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他怎么感觉她的腰似乎更细了。顾景宴都忍不住担心,他再稍微用点力会不会就把她的腰给折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大掌下软得跟棉花糖似的。
顾景宴忍不住怀疑,她这两天一个人在家是不是胡思乱想。连粥都没有好好喝,高挺的鼻子动了动。嗅到棠棠身上熟悉的馨香,身体莫名一阵燥热。
深邃的眼眸闪动着危险的暗芒。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敏锐的捕捉到顾景宴眼里的欲色,纪时棠心慌的一巴掌拍开了他作怪的手。
“顾景宴你赶紧给我松开,你箍疼我了。”
顾景宴一松开手,纪时棠立马撒丫子跳开。只是没想霸道的顾景宴动作更快,大手一揽再次强势的将她搂在怀中。
“棠棠你想跑哪去,你的要求我明白了。你放心,这次不用药,你想要的我都满足你。”
被撩出火来的顾景宴,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求。又或者顾景宴压根也没想去压制,自己媳妇就在怀里。他要是放着到嘴的肉不吃,棠棠该怀疑他是不是被掏空了。
不给棠棠逃脱的机会,首接将人扛起便要往房间走去。
“等等,顾景宴你要干嘛。”
纪时棠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胡乱地挣扎,想要从顾景宴的肩膀挣脱下来。
顾景宴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纪时棠的话一样。
我行我素。
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顾景宴比野马还难驯服的心跳声,透过他的胸膛,如鼓点般传到她的耳朵里。
让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更是难以言明。
“顾景宴赶紧的立刻、马上放我下来,一身臭汗味你想熏死我。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这副鬼样子碰我,我能把你的天灵盖都给掀了。”
明白顾景宴在打什么鬼主意的纪时棠,顿时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一般。
又羞又恼的纪时棠,用力地拍打着顾景宴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别头脑发热就如狼似虎把她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虽然她也同样馋她,但这种事她还是喜欢在一个浪漫的氛围下进行。而不是像头野蛮的野兽,只知道逞凶。
用力的掐了一把顾景宴背上的肉,纪时棠凶巴巴的命令道。
“你嫌弃我?”
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顾景宴听出她是真的不情愿,皱眉无奈的将人放下。身上的汗其实早就干了,不过顾景宴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味道确实有些重。
“你又不是金子,一身臭汗味还不许人嫌弃。少废话,赶紧给我烧水冲凉去。没洗澡别想上床,除非你想打地铺。”
她可不会惯着顾景宴,食指不客气的戳了戳对方,不容拒绝的催促。
“小管家婆,你就吃定我了。快别恼了,我烧水就是。”
举手投降,顾景宴一脸拿她没办法的表情。眼里却是满满的纵容,看得纪时棠脸上一热。
刚准备转身想走去厨房烧水,顾景宴倏地想到了什么。及时顿住了步子,从口袋中摸出一对金灿灿的素边戒指。
在她诧异的注视下,动作飞快的将戒指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
“不错,大小刚刚好。”
满意的笑着点点头。
“你的手?”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顾景宴,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愣怔盯着被她严严实实藏在长袖下,得跟青葱似软若无骨的小手。
掌心怎么会没有丁点的茧子,这根本不是一个天天在地里刨食庄稼人该有的手。
警惕心重的顾景宴立马对纪时棠的身份起了疑心,心中的警惕瞬间被拉到了最高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对她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到底是谁?
又是谁将她调包潜伏在他身边。
一个个猜疑在顾景宴的脑海中浮现,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再也无法遏制。前一刻还满是情意的眼睛,转瞬只剩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眼底的阴霾,让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纪时棠。试图从她的眼神,或细微的动作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你不是纪时棠,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安排你到我身边潜伏,有什么目地,原来的纪时棠哪去了?”
顾景宴暴戾的就是一连串冰冷质问,说话间动作快若闪电便想伸手趁她不备,将她脸上的口罩强行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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