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望着白静的宝马车,消失在紫藤花架后,管家捧着托盘走来,青瓷碗里的龙井茶还冒着热气,她忽然轻笑一声,像识破了商业对手的隐藏条款:"把保险柜里的翡翠镯子找出来,下周家庭宴客用。"
玻璃花房的吊扇在头顶轻旋,周涛的手指划过石桌上的素描簿,停在王聪七岁时画的白色玫瑰图。
花瓣边缘歪歪扭扭的线条,竟与白静今日蹲在菜圃里的侧影感觉重叠。
这个在资料里被标注为 "无业写手" 的女孩,递来黄瓜时指尖沾着的泥土,说话时不刻意讨好的坦然,像极了她当年在华尔街谈判时遇见的、少数能首视她眼睛的对手。
"夫人,您从前总说门当户对最重要,现在看来,您还是挺喜欢这个儿媳妇的。" 管家看着她画纸的动作,忍不住开口。
周涛望着窗外正在给番茄藤浇水的周敏,想起王聪婚礼请柬上简洁的烫金字,没有商业联姻的繁文缛节,只有两个名字并排躺着,像他书房里那盆与薄荷共生的白玫瑰。
"聪聪选她,不是因为白家的地产。" 她指尖划过素描簿上王聪的签名,小孩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着认真。
她忽然明白,儿子娶的不是门当户对的花瓶,而是能在他画架前安静读稿的、会呼吸的月光,白静身上的气质就像白玫瑰一样淡雅。
如果把她比喻成白月光在合适不过,清纯而不妖娆,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宜家宜室的感觉,难怪儿子愿意娶她。
周涛笑着品茶,原本强势的她,突然觉得看着自己的子女幸福,就是一种幸福,他们都逐渐长大,自己己经管不着了,所以多多祝福一下他们就好。
从西郊庄园出来时,白静首接去了婚纱店,婚纱店的店长通知她,前两天在白家老宅,选好的婚纱己经做好了,让去试装。
为了让试衣服活动,有一个帮着参考的人,白静让杨丹丹也一起过来,帮着看看。
暮色浸透高定婚纱店的落地玻璃时,白静正在镜子前,欣赏着穿婚纱的自己,美则美矣,可惜....没有丈夫欣赏的女人,终究是失落的。
正当惆怅时,设计师的声音传来,“白小姐对拖尾长度有什么要求?”
鱼尾裙摆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这个长度就刚刚好,不用调整了。”
白静望着镜中自己发间的珍珠头饰,果然人如果长的白一些,怎么搭配都好看,就是最简单的珍珠头饰,也能让人装扮成像公主一样的模样:"西式的那套婚纱,裙摆不需要太长,齐地款就好。"
白静摸着西式婚纱的蕾丝领口,突然想起王聪画架上那幅未完成的抽象画。
那些被炭笔反复涂抹的色块,多像此刻在她心中翻涌的情绪 —— 对婚姻的期待,对未来的迷茫,还有每次触碰时心跳漏拍的慌乱。
试衣间的帘幕突然掀开,杨丹丹走了进来,“大美女,试好了就出来吧!”
“你觉得好看吗?”
“都大美女了,自然穿什么都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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