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缇鲁蒂毫不留情地盯着赫丽贝尔，意识到赫丽贝尔的决定，也明白自己的回答影响了这个决定。
“她本想丢下他……这样他在另一边就能幸福了。”
赫丽贝尔可以为了救别人牺牲自己的生命，但她无法忍受看到苍牙在虚圈虚度一生，毕竟他在现世可以做一个正常的人类。
赫丽贝尔转向缇鲁蒂，低下了头。“我刚才失态了……作为首领，我做出了丢脸的行为。”
“没关系，我理解你对‘妈妈’那件事感到矛盾。”她摆了摆手，微笑着看向米拉?罗兹。
在这西个人当中，她最敬重米拉?罗兹，而米拉?罗兹保护她不受赫丽贝尔伤害后，她对她的敬重又加深了。“谢谢你帮我。”
米拉?罗兹轻笑一声。“哎呀，你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应是我们应该做的。”
阿帕契用角碰了碰荪荪。“她是不是忘了缇鲁蒂最近还想杀我们？”
“那是米拉?罗兹。别指望她那笨脑袋能有复杂的情绪。”
……
苍牙撇下那辆有仆人的车，选择了泉美那辆线条流畅的午夜黑色汽车。
他滑进驾驶座旁的皮革座椅，等着泉美不再照镜子。
几分钟后，泉美打开车门，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让你跟他们走。”
“我有些问题，姐姐。你开车的时候能回答我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愉悦。
要是他敢叫她“大妈”，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他从车里扔出去。
但他叫她“姐姐”，这和附近那些调皮孩子，给她起的可怕称呼“大妈”截然不同。
毕竟，她觉得自己和苍牙年龄相仿。
“可以。”她叹了口气，坐上驾驶座，“我是石田泉美。你叫什么名字？”
石田这个姓氏勾起了他一连串的回忆，让他一时愣住了。
“啊，当然。她是石田雨龙的亲戚。她肯定是他的祖母或者类似的长辈。”
他从未想过会遇到，石田雨龙正值盛年的祖母，也没想到她和他的前任恋人如此相像。
他从回忆中记得的她，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曾向一护的母亲真咲发泄过不满。
她比未来的她显得更沉着冷静。
嗯，她也很天真，轻易相信了他的话，没有深究他的背景。
他口袋里没有身份证来证明自己的名字，也无法证明自己所说的其他事情。
然而，她没有怀疑他可能是个骗子。也许是他的说服力影响了她的理性思考。
“我是苍牙。”他回答道，示意她停下来，“系上安全带，姐姐。为了安全。”
泉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僵住了，她转过身，打量着他无辜的脸。“没必要，至少对我来说。”
她猎杀虚多年，觉得车祸这种事微不足道。
除了被强大的虚打伤那次，她在五年的猎杀虚生涯中毫发无损。
汽车轰鸣着发动起来，强大的轰鸣声在车厢里回荡。
石田泉美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安静笼罩着他们，她那严肃的表情和他的前任恋人惊人地相似。泉美和小美，甚至她们的名字都押韵。
“真是个残酷的玩笑。”
他耸耸肩，目光向前。
即使她们长得相似，泉美也不是他曾经爱过的那个人。
在泉美身上追寻小美的影子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嘿，姐姐。你是怎么受的伤？”
“这……说来话长。我现在不想谈。”
“哦。那我改天再问你。”
“好。你会作为客人住在石田家里。我们会测试一些东西，教你关于灵界的知识……坐稳了。”
她的话意味着她会给他提供住处和食物，还会教他如何掌握让人类成为灭却师的力量。
虽然他血管里没有灭却师的血，但他拥有系统赋予的作弊般的能力。
他的进化路径中包含灭却师，这意味着他有潜力获得灭却师的能力。
即使他通不过她的测试也没什么坏处。
“灭却师……。”
她忍不住笑了。“成为灭却师，我相信这是你母亲希望看到的。不然，她不会让你到这里。”
“我也是。我会尽力的，姐姐！”
她短暂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头发让你看起来像个小混混。”
“呃……我喜欢头发这样，姐姐。”他说着，瞥了一眼她的胸部，但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姐姐，你呢？”
她翻了个白眼。“大小只是相对的。我亲手打倒过一些巨大的虚。”
“……”
他在说胸部，而她在讲自己猎杀虚的经历。
……
仅仅三十分钟后，苍牙瘫倒在一间普通单人房的床上。
在泉美另有决定之前，这间客房就是他的地盘。
他注意到，除了那两个混血灭却师，这个家似乎只有泉美一个人。
然而，客厅里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和泉美手指上的戒指暗示着她有丈夫。
这个发现打消了他引诱泉美出轨的念头，他可不想为了几晚的欢愉，破坏她的婚姻生活。
“希望今天能做个好梦。”
在虚圈的时候，他每次醒来都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他推测虚没有做梦的能力。
“姐姐，准备好明天被惊到吧！”
他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急切地期待着明天打破一些“期望”，好好笑一场。
……
那天晚上，一个月来第一次，苍牙沉浸在梦境的怀抱中。
梦境被迷雾笼罩，他沉睡的脑海中回荡着过去的记忆。
梦境描绘了他度过平凡的一天，在大学神圣的大厅里穿梭，然后和他迷人的老师兼恋人嬉戏。
他能回想起她身体的每一个触电般的感觉，他们之间亲密的联系在他的记忆中跳动，首到梦境世界突然被撕开，把他拉回冰冷的现实。
苍牙眨了眨眼睛，发现一个女仆专注地站在他床边。
黑色的头发垂在前额，勾勒出她的脸庞，一条整齐的辫子搭在肩上。
戴眼镜的女仆盯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明显的情感。
泉美站在女仆旁边，脸上满是对他的关切。
他坐起来揉了揉头，梦境让他有些动摇，但他还能承受。
“看着我睡觉很吓人，姐姐和女仆小姐。”
泉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你做梦的时候灵压很不稳定，我们来看看你。”
他梦中的强烈情绪，产生的灵压差点吓到她。
如果他继续释放灵压，她的房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也让她瞥见了他真正的潜力，她意识到这个在街上找到的随机灭却师，拥有堪比队长级别的灵压。
“他不弱，泉美大人。”女仆评论道，“你确定他是混血灭却师吗？他拥有大队长级别的灵压。”
即使只是一瞬间，她也感觉到他的灵压达到了大队长级，也就是和护廷十三队队长的灵压相当。
“丽莎，给苍牙准备洗澡水。”泉美吩咐道，然后微笑着礼貌地点点头，转向苍牙，“我在餐厅等你。”
看到他的潜力后，石田泉美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从把他当小孩对待，变成了把他当作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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