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飞吗？”
阿帕契对他的问题摇了摇头。“我可以用灵压在脚下制造立足点。但这和飞行不一样…… 而且，这会消耗大量的灵压。”
虚圈中灵子的高度集中，使得在空中制造立足点变得更加困难。
在现世，由于灵子浓度较低，任何虚都能飞行，但阿帕契保守的生存方式让她放弃了飞行，因为这会消耗大量的灵压。
“制造立足点？”苍牙喃喃自语，翅膀继续有节奏地扇动着。
他凝聚灵压，集中在脚下，立刻感觉到一个稳定的平台显现出来。“像这样吗？”
“你学得真快。” 阿帕契难得地夸赞了他一句。
“可我不觉得这会消耗太多灵压。”
“……”
要是她有手指的话，肯定会对着他比中指。
苍牙轻笑起来。
无事可做，他开始训练自己的种族能力。
作为一个凭本能行事的生物，他对每一项能力都有基本的了解。
掌握这些种族能力只是时间和精力的问题。
在和阿帕契嬉闹的时候，他又遇到了另一只虚，他用强大的虚闪迅速解决了它。
他很感激自己转世成为了瓦史托德，普通的虚和亚丘卡斯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目前，他最担心的是统治虚夜宫的那只虚。
他的能力库里没有可以对抗那个骷髅家伙“腐朽”能力的手段。不去招惹他才是明智之举。
“这让我想起了乌尔奇奥拉。他不就是天生的破面吗？”
他在完成这个看似危及生命的任务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乌尔奇奥拉是在意外打破自己的面具后变成破面的，肯定还有其他因素在起作用。
“十刃现在己经存在了吗？”
他记得蓝染制造了自己的崩玉，用虚做实验来创造破面。
然而，他对十刃这个组织目前的状况一无所知。
“先别想十刃了，我应该制定一些个人目标。”
他摇了摇头，思考着自己的个人目标。
毕竟，每个人都需要为了某些东西而努力，让生活变得有趣。
他的目标很简单，比如穿越虚圈去寻找蒂雅?赫丽贝尔，将自己瓦史托德的力量发挥到极限，然后成为一名破面。
他还希望阿帕契也能成为破面，这样他就可以和她一起胡闹了。
诱惑她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他叹了口气，目光西处游移。“我们慢慢来。一天一天来。”
他才刚刚诞生。作为一只虚，他有的是时间去尝试新的想法。
“虚圈永远是夜晚，你不知道吗？” 阿帕契嘲笑道。“你这个笨蛋。”
“……”
在虚圈，日夜的概念、娱乐以及法律，都如同墓地里没有欢快的色彩一样不存在，仿佛它的创造者带着对地狱的嘲讽塑造了这里。
苍牙厌倦了这荒凉的环境，在山中一个天然的洞穴里寻求庇护。
“啊啊啊，” 他沮丧地呻吟着。“久保带人，你这个混蛋。这太难了。”
阿帕契奇怪地看着他。“久保？久保是谁？”
“我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有点沮丧。”
“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我们先休息吧。”
阿帕契也有同感，她平躺在地上。
她的姿势露出了腹部透明的虚洞，要理解阿帕契虚洞背后的象征意义再简单不过了。
她受够了被追捕。因此，她渴望拥有生存的力量。
他把她当下的渴望过于简单化了，因为他无法深入了解她的前世。
“晚安。”
苍牙收起翅膀，尽量让它们变小，然后把头靠在阿帕契身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虚洞，以免让她感到不适。
他的翅膀让他有些烦躁，于是侧过身去。
“你想睡哪儿？！”
“我们可是有约定的，记得吗？我们再加点内容。我把你当作枕头，等你成为破面后，也可以把我当作枕头。”
她破面形态时不算高，而他将近1.9米——变成虚之后可能更高。
他能轻松应对她。
“好吧。”阿帕契哼了一声，把头靠在地上。
他是她见过的最无礼的人，不过除了他之外，她也没机会深入了解其他人。“无知的家伙。”
“如果有人想攻击，叫醒我，别独自战斗。”
而且他也是最体贴的人。
苍牙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恐惧涌上心头。
他犹豫着要不要扯下面具，因为一步走错就可能意味着死亡。
“我得找些虚来做实验，最好是亚丘卡斯。”
阿帕契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他安静的沉思让她感到不安。“你一首说破面这个，破面那个。破面到底是什么？”
“本质上更接近死神的虚，据说我们摘下面具就能获得这种力量。”
“你疯了吗？”阿帕契反驳道。“面具是我们灵魂的一部分。摘下面具，我们就失去了控制灵压的能力。我们甚至可能会死，或者重新变回基力安。”
一旦亚丘卡斯退化，就再也无法恢复形态。
它们将永远作为巨大而无意识的基力安在虚圈游荡。
没有亚丘卡斯想遭受这样的命运，这驱使它们去吞噬其他虚。
苍牙伸出手，调皮地拉了拉她额头上独角兽般的角。
“要相信你挑战常规的决心…… 好吧，我这是在跟谁讲道理呢？如果刚才我不出手，你早就没命了。”
“我……” 她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
“没什么意义…… 不管是不是破面…… 我们只是在拖延死亡。这里可是虚圈，该死。别让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她们总有一天会死——在目睹虚吞噬弱小虚的循环后，她明白了这个道理。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平静地死去。
苍牙没想到自己的调侃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因为最终的死亡而情绪激动。
“什么明白的事？是说我们只是在苟延残喘？还是说会有我们无法战胜的虚出现，把我们整个吞噬掉？”
阿帕契用力地点点头。“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最强的。”
“你低估了瓦史托德破面的力量。”他用激烈的声音反驳道。
“还有一件事。我们这些虚在现世死后，难道不应该在这里充分享受生活吗？”
“你准备好放弃，任由某个恶心的虫子把你撕成碎片，享用你鲜美的双腿了吗？你会毫不反抗地任其发生吗？”
他这辈子都感觉自己很弱小，他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命运了。
她咬着牙，愤怒地瞪着他。“当然不想。我想平静地生活……”
“那就跟我一起说，我要踢翻虚圈里的每一个家伙，成为最强的破面。”
“你为什么要让我说这么尴尬的话？”
“说。”
他的低语拂过她的耳朵，她抱怨着。
“我要踢翻每一个…… 家伙，成为…… 最强的破面！”
在说出口之前，她还怀疑自己。
但他的坚定让她相信，她这样一个灵压勉强够得上亚丘卡斯的虚，也能成为最强的破面。
她感到精神振奋，甚至兴高采烈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成为最强的破面！”
苍牙看着她充满自信的样子笑了。“我们有了一个很棒的开始，小姑娘！”
(http://kkxsz.com/book/jcifc0-5.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kkxs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