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苍牙与荪荪享受了一番惬意的沐浴时光。
米拉?罗斯、阿帕契、赫丽贝尔和缇鲁蒂早己在餐厅的桌边就座。
当荪荪挽着苍牙的手臂走进餐厅时，每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米拉?罗斯轻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屑。
而阿帕契则试图用冷漠的面具，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手指微微的颤动和眉间隐约的皱痕，还是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嫉妒。
赫丽贝尔明显沉默不语，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缇鲁蒂则显得完全无所谓，似乎对他的感情生活毫无兴趣。
“老公，我来给你准备早餐。”荪荪柔声说道，拉开他的椅子，端上丰盛的菜肴，“给你，我做了美味的食物～。”
米拉?罗斯露出厌恶的表情，仿佛无法忍受荪荪的“家庭主妇”行为。
“阿帕契，你就不能帮我给这贱人一巴掌吗？她简首太过分了。”
米拉?罗斯就是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不顾场合开玩笑的人。
她甚至可能在别人的葬礼上也能开起玩笑来。
阿帕契摇了摇头。“随她去吧……她昨晚叫得可大声了。”
青发的荪荪忍住打哈欠，嘴角微微上扬。“我和老公度过了美妙的一晚，我都累坏了……”
“喂，骷髅和毒蛇。”米拉?罗斯喊道，“你们俩就不能节制点吗？你们昨晚太吵了。要不是缇鲁蒂拦住我，我早就揍你们了。”
苍牙这才想起忘了开启，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噪音的力场。
米拉?罗斯的抱怨，让他意识到宅邸里的这个关键缺陷。
尽管他们的卧室相隔甚远，但他们超乎常人的感官。还是能轻易察觉到从另一层楼传来的声音。
“等等。”苍牙说，“米拉?罗斯和缇鲁蒂睡在一起？你们俩不是有各自的卧室吗？”
“睡在缇鲁蒂的房间怎么了？她的翅膀当枕头可舒服了。”
“哦。”
他对她们关系的怀疑在脑海中闪过，让他有些不安。
如果她们的关系有了浪漫的发展，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缇鲁蒂，我也想试试你的翅膀当枕头。”
缇鲁蒂翻了个白眼。“让你枕着我的大腿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老大。”
和她同床共枕和与朋友同床可不一样，他们俩都清楚这一点。
“哎呀。”他转向阿帕契，“哦，阿帕契。我觉得你归刃后的形态身上会长毛。”
“我才不会用归刃形态给你当抱枕呢！”
“拜托啦，听听你爱人的最后请求嘛。”
她的抗拒像被海浪冲垮的沙堡一样消失了。“好吧……”她叹了口气，“就今晚。”
“谢谢，阿帕契。”
她努力不让自己，因为他的请求而露出开心的表情，但他还是看穿了她的伪装。
她很高兴自己能被他渴望。
荪荪拉了拉他的袖子。“老公，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不行！”阿帕契涨红了脸拒绝道，“回你自己房间睡。”
“小气鬼。”荪荪可爱地嘴，“自私的小鹿。”
“……”
苍牙专注于吃早餐，恋人们的争吵声渐渐成了背景音，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
吃完早餐后，他向仍坐在那里、温柔微笑着看着他的赫丽贝尔伸出手。
“跟我来，赫丽贝尔。”
她微微一震，笑容消失了，她知道他提出请求的原因。
她转向米拉?罗斯和缇鲁蒂，眉头紧锁，严肃地说：“我不在的时候，别搞什么奇怪的事。”
“不会的！”
她像母亲般的警告让苍牙轻笑出声。“走吧。”
……
几分钟后，赫丽贝尔坐在床上，苍牙则靠在房间的窗边。
赫丽贝尔看着他。“苍牙？”
他露出安抚的微笑。“我想和你谈谈。更准确地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还有我身边的人，当作你的孩子一样照顾。”
她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不知道……照顾年轻人是我的本能。你是唯一一个我把你当作……孩子的人。”
她的告白让她感到沉重。
她一首在内心挣扎，知道未经他同意，就扮演这样的角色是不对的，但又无法抗拒。
扮演他母亲的角色，在更深层次上给她带来了慰藉。
“别摆出那种表情。”他轻声说着，靠近她，把头靠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如果我不喜欢你的照顾，我早就拒绝了。我只是有些矛盾……”
“是对我感情的矛盾吗？”她轻声问道，“你还记得我在虚圈要提的请求吗？”
“是什么请求？”
她倾身靠近，他能在她水绿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我……我希望你能接受米拉?罗斯成为你的爱人。而且我们……还能保持原样。我继续当你的母亲。”
她的告白悬在空中，带着她压抑情感的沉重。
她曾希望保持他们现有的关系，继续像疼爱孩子一样疼爱他。
但阿帕契被基利安攻击的事，让她没能提出这个，可能永远改变他们关系的请求。
“我明白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你成为破面后，公开表现出对我的兴趣……我没法再提那个请求了。”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继续宠我。”
但她躲开了他的触碰，紧闭双眼。
她摇了摇头。“我不会再理所当然地那样做了。”
“那你愿意同时扮演两个角色吗？既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爱人……”
这些话在他脑海中就觉得奇怪，说出口就更奇怪了。
他闭上眼睛，试图摆脱这种尴尬，却感觉到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赫丽贝尔正在亲吻他，她全神贯注地闭着眼睛。
这只是简单的唇间相触，但与赫丽贝尔分享这个吻的情感深度，足以让他的心跳加速。
过了一会儿，她退开，她的呼吸与他的交织在一起。“那就这么定了……我会像疼爱孩子一样疼爱你，也会像爱人一样爱你。”
他能看出她也无法忽视他们这种奇怪的关系。
她声音中微微的犹豫，暗示着她对他提议的，这种不寻常关系感到尴尬——他们现在的关系。
“说点什么吧。”她嘟囔着，“你这样让我……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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