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做什么？”海燕问，“为什么我会参与这个计划？”
既然苍牙和夜一费尽心思解释了这一切，他们肯定想让他在，打倒那个邪恶队长的计划中扮演某个角色。
“没什么。”苍牙摇了摇头，“我希望你就当这次会面没有发生过，如果以后在护廷十三队遇到，你和都小姐就当不认识我们。就这些。”
夜一点了点头。“剩下的我们来处理。”
“还有，别到处打听调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人起疑心。”
“好吧。”海燕揉了揉后脑勺。
他的工作越少，就有更多时间睡午觉。“我只有一个问题。苍牙，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死神？你能从中得到什么？”
苍牙靠近夜一，搂住她的腰。“你看，夜一答应我，如果我帮她，就嫁给我。我只是个想追求梦中情人的普通人。”
夜一大笑起来。“这个小家伙被我的迷人身体，和灵魂迷得神魂颠倒。他就像个任我摆布的木偶……为了和我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做。”
志波夫妇惊讶地坐在那里，张大了嘴巴。
首到现在，他们还没听说过夜一和哪个男人有浪漫关系。
曾经有传言说她对儿时的朋友喜助有感情，但空鹤早就辟谣了。
他们只能把这种意外的变化，归因于她在现世生活的影响。
空鹤叹了口气。“夜一和婚姻——我从没想过会在同一句话里听到这两个词。”
夜一挣脱了他的怀抱，变回了猫的形态，留下空鹤暴露的衣服。
“我们只是开个玩笑，空鹤。苍牙己经有三西个恋人了。”
……
“小乖乖，照顾好自己。”
当那只黑曜蝶飞舞时，苍牙充满温情的讯息，在阿帕契的意识中回荡。
她的心随之颤动，就像在她面前飞舞的蝴蝶一样。
“真贴心。”
她转向身旁的另一只虚。
那只橄榄色头发的破面身着优雅的和服，荪荪喜欢上了日本的传统服饰。
“你现在有空吗？”
荪荪把她们的行程推迟了两天。
蛇公主最近迷上了图书馆，沉浸在各种类型的书籍中。
阿帕契也因为苍牙的离开而有些惆怅，否则她早就毫不犹豫地把荪荪拉回虚圈了。
“好吧，让我们用灵魂把你喂胖。你会变成……”荪荪拖长了声音，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一个胖大虚！”
她们之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我不胖。”阿帕契嘟囔着，“只是你太瘦了。”
“胖瘦无所谓，我心爱的人珍惜我，只有他的意见才重要。”
阿帕契的话丝毫没有动摇，她钢铁般的自信。
“那只是因为我让它发生。”阿帕契说，暗示着她帮了荪荪的忙，“我没想到你会成功……你真不知羞耻，荪荪。”
荪荪得意地笑了笑。“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你为什么把你的爱情，和生存相提并论？”
“对我来说，这关乎生死……”荪荪茫然地凝视着她，“如果他不接受我，我早就自杀了。和苍牙在一起，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重要。”
听到荪荪的话，阿帕契皱起了眉头。
她是认真的，还是又在玩什么把戏？
荪荪嘴角微微抽搐，这并没有解开她的疑惑。
阿帕契摇了摇头，打开了一道通往黑腔的裂痕。“来吧。”
“只有我的丈夫苍牙能让我达到高潮。”
“……”
阿帕契和荪荪从黑腔中出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似曾相识的景象中——这片白色的沙漠见证了无数虚的诞生，包括她们自己——虚圈。
荒芜沙漠的风在她们周围呼啸，吹动着荪荪和服的边缘，也把阿帕契的头发吹得狂舞。
阿帕契把头发拢到后面。“这里比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更荒凉了。”
荪荪用袖子捂住嘴。“我们己经品尝过现世充满活力的空气。当然，这片荒芜的沙漠现在感觉毫无生气。”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面向西方，“你感觉到了吗，阿帕契？”
阿帕契的头转向西方，她的感知捕捉到了一股熟悉的灵压。
“苍牙成为破面的地方。他的灵压在这里依然很强。”
“我们得给这个地方取个名字。王者之境。一个配得上我们的王崛起之地的宏伟名字。”
阿帕契对荪荪的夸张言辞咂了咂嘴。“介意我们去看看吗？”
她们的目的地——虚之森林——在相反的方向，但沉浸在苍牙残留灵压中的欲望难以抗拒。
“你不必问。”
她们在沙漠中行走，没有压制自己的灵压。
苍牙现在的实力让她们充满信心。
更不用说，如果她们一起战斗，她们的实力可以与大虚匹敌。
她们的灵压当然把附近的虚都吓跑了，除了一群留在她们曾经占据的洞穴里的虚。
不仅如此，阿帕契看到一只孤独的虚站在洞穴外，手持长矛。
妮莉艾露，一首占据着这个洞穴的虚，正与两只饥饿的亚丘卡斯对峙。
“一只亚丘卡斯？”阿帕契舔了舔舌头，“正是我想要的。”
荪荪眯起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
通常情况下，受到威胁的虚会本能地释放灵压进行防御。她们面前的这只虚显然很不安——荪荪能从它的眼神中看到恐惧。然而，它没有敌意，好像这只虚不想战斗。
“在我看来，你们不像虚。”妮莉艾露说，眼睛盯着那个舔着嘴唇的女人，“你们是谁？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妮莉艾露轻柔的声音让荪荪和阿帕契知道了她的性别。
“很少见到雌性亚丘卡斯。”荪荪说着，指了指阿帕契，“至于我们的意图，我这位朋友想把你吃掉。让你成为她的一部分。你是投降，还是为了生存而战？”
妮莉艾露的表情变得阴沉。“不出所料。”她低声说，“别在这里释放你们的灵压，我们换个地方解决。”
她需要说服这两个女人离开这个地方。
她把她的小虚同伴们带到这个洞穴，在这里她可以利用一只大虚的灵压，来驱赶那些毫无防备的虚。
尽管她非常厌恶死亡，但在如此激烈的冲突中，她生存的希望渺茫。
但她仍然会站出来，为自己的生命而战。
“我不适合做虚。”
她在不杀死任何一只虚的情况下，存活了这么久，己经是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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