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下锅炖上,亦诺也去院子里捡尾羽。
“小和,小姨给你做个好玩的。”一说完,亦承比杨和还高兴。
“做啥?”
“毽子,咱俩小时候不是踢过嘛。”亦诺找薛胜要针线布头。
想的挺好,结果薛胜没有针线布头,亦诺家也没有,杨和不知道要做什么东西,期待的看向亦诺。
“明天的,明天咱们去卖药材,顺便买针线和布匹。”
炖好的鸡还有鱼丸汤,亦诺盛出来一大半交给薛胜,隔壁住的是薛胜的叔婶儿,亦诺很想装点给自己爹娘奶奶,但是不能这么做,连吃带拿算什么事儿。
“亦承哥,杨和装一碗给你们爹娘送回去。”薛胜把亦诺装好的肉,拨出来一碗,又从锅里盛了一碗分别递给二人。
亦诺摆手要拒绝,杨和二人接过就说等他们回来一起吃,亦承一步三回头,“你俩别偷吃啊,鸡爪子一定要留给我。”
“看什么呢,帮我拿一个给婶子送过去。”
“哦”亦诺跟着薛胜一起去了隔壁,隔壁婶子带着是三个孩子在家,孩子年龄都不大,见到薛胜就热情的扑上去喊哥哥。
亦诺有点别扭,就是这个婶子上她家找她娘揍亦承。
“亦诺来了,来快进屋坐,婶子家有吃的,这拿回去给你爹娘吃,来吃点心。”邱婶子热情的拉着亦诺坐下,给她手里塞了块糕饼。
跟那日去自己家那日的画风完全不同,许是看出亦诺的疑惑,主动开口,“婶子那天就是急了,亦承呢?咋没来婶子得给他道个歉,你别生气啊,小胜这孩子其实可好了,婶子就是担心,怕他有啥危险。”
邱婶子面带歉意,嘴里不停,一个劲儿给亦诺塞吃的,亦诺不擅长与人亲密接触,邱婶子的热络让她招架不住,尴尬的笑容端的脸首抽筋儿。
思来想去要不借个针线表达一下亲近,杨和好像是这样说的,得稍微的亲近点。
“婶子,你有碎布头针线吗?我想做个毽子。”
“有有,婶子给你拿去。”
薛胜跟邱家的孩子玩闹了一会儿,叫上亦诺回去吃饭,谁知身后跟着邱婶子一家,拿过去的吃的,又端了回来,顺带着还带了些其他的说一起吃饭香。
等亦承和杨和回来的时候,亦诺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用布头针线将尾羽铜板缝合,做了个鸡毛毽子,自己试着踢了几下有点轻,拆开又加了一个铜板。
她是没觉出什么,邱家的三个孩子眼睛都亮了,等亦诺一抬头问他们要不要玩一下,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
“姐姐,这是什么?”
“姐姐,你教教我。”
邱婶子跟着乐呵,“亦诺,这是你想出来的吗?这帮小皮猴可有的玩了。”
亦诺随口说是跟人学的,记忆中毽子这种玩具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她也搞不清楚这里有没有,就当有吧。
亦诺会踢,左右脚,带花儿的都可以,从小她就自己玩,不爱搭理姐姐和亦承,一口气踢上百十个都不带掉的。
三个孩子你一下我一下的跟着亦诺学,纷纷央求邱婶子给他们做一个。
地上羽毛不少,亦诺跟邱婶子借的针线,想着还人家这个人情,就顺手给邱家三个孩子做了一个,邱婶子说什么要回去拿铜板,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东西能代替铜板,亦诺好心她也不好说,给小孩子玩怎么能用铜板,认真嘱咐三个孩子弄丢了要挨揍。
吃过饭,三个孩子跟杨和就玩到一块去了,亦诺不得不佩服,邱家一家子,有这样的父母当榜样,三个孩子教育的真是好,对待缺了一只胳膊的杨和,除了认真的问他还疼不疼,夸他勇敢之外,没见一点异色,一丝嘲弄。
还把毽子让杨和先玩,亦诺不由的看向薛胜,看的他脸红,自己是脑子抽了才去欺负杨和的。
小小的羽毛毽子很快风靡了村子,杨和一跃成为了村里最受欢迎的小孩儿,山蕊吓坏了,来找亦诺担心的不得了。
亦诺亦承难得的统一意见,放放手挺好的, 现在杨和就肉眼可见儿的活泼起来了。
转眼间就下霜了,姐弟二人,终于是在落雪前盖上了厚被子穿上了厚衣服,脚下的草鞋也终于被换成了布鞋。
“亦诺,我打算跟邱叔上山,昨天咱俩看见那个野猪崽子肯定还有大的跟着呢。”
薛胜昨日跟亦诺采黄芪,看到了野猪崽子,原来他跟着打猎的叔叔教过,不打有身孕的不打小的,俩人是飞奔下山的,薛胜只是告诉亦诺可能会有大的跟着,亦诺就吓疯了,野猪獠牙那么长给她一下命就没了,拉着薛胜就跑。
“别去别去,危险。”亦诺连忙制止,野猪她知道,长獠牙身上的毛也是硬的,皮特别厚,还特别有劲儿,一击不死很危险。
“吃肉啊,打到大的了还可以卖一些。”
亦诺觉得这肉不吃也无妨,两人正说着呢,陈婶子边哭边往村外赶,脚步极快。
陈婶子跟白妈关系不错,亦诺不免好奇出了什么事情,“你先别去,你等我问问咱们村长,多找几个人一起安全些,行吗?”
薛胜点点头,亦诺转身就回家想问问娘陈婶子的事情,薛胜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心里美的不行,亦诺真关心他。
才出门又回来,进门就喊娘,吕卉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活就迎了上去,“怎么了亦诺,别怕啊,谁欺负你了。”
亦诺对于吕卉的反应很莫名,不太习惯她的关心,“娘,陈婶子刚才哭着出村了,你知道咋了吗?”
“哎呀,老陈不会不行了吧,我得去看看。”白妈性子风风火火,留下一句话风一般的飞出了家门儿。
亦诺傻眼了,刘赵氏接了句话,“你陈叔身子不好,瘫了,家里家外都靠你婶子一个人,哎天杀的畜牲造孽哦。”
刘赵氏叹息,亦诺听的云里雾里,许久不出声的系统来电了“任务目标陈业,男,33岁,文安帝17年春,匈奴骑兵屠村导致下肢缺失瘫痪在床,心存死志,其妻陈任氏,35岁,文安帝17年春,同子女藏匿于地窖,侥幸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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