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周内三起案件

案件二“退休警长的红睡袍”

仅仅两天后，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退休多年的老刑警队长，当年曾参与程砚秋母亲失踪案初步调查的孙国栋，在家中被杀害！

张梓诚带队赶到孙老位于城郊的安静小院。现场同样触目惊心。

孙老倒在客厅沙发上，穿着睡衣。致命伤同样是胸口一刀，凶器是一把厨房里的剔骨刀，被擦拭干净后扔在尸体旁。手法同样精准、冷酷。

而现场留下的“签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1.白玫瑰：插在茶几上一个喝了一半的茶杯里。

2.红裙元素：孙老身上，被强行套上了一件女式的、酒红色的丝绸睡袍！睡袍明显不合身，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衣襟被血染透。

3.照片：在孙老的胸口，凶手用死者的血，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红裙女人的简笔画！画风扭曲抽象，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与程砚秋古董店里那些未完成的画作风格惊人地相似！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7点到9点。”现场法医脸色凝重，“同样是一刀毙命。凶手应该很熟悉孙老的生活习惯，知道这个时间他通常在家看电视，警惕性较低。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张梓诚看着那件刺眼的红睡袍和血红的简笔画，一股寒意首冲头顶。模仿母亲遇害时的红裙！程砚秋扭曲的“艺术”表达！凶手在杀害当年调查自己母亲失踪案的警察时，还要强迫受害者穿上象征“母亲/缪斯”的红衣！这是何等的疯狂和仇恨！孙老当年在程砚秋母亲案中是否发现了什么被忽略的线索？凶手在灭口，也在泄愤！

案件三：“技术科的数据幽灵”

警局内部的恐慌开始蔓延。就在孙老遇害案的第二天，技术科负责整理近期所有案件电子物证（包括古董店、画廊搜查资料、监控视频等）的年轻技术员小李，在加班时遭遇袭击！

袭击发生在警局内部的技术科小办公室。小李被人在背后用重物击晕，没有生命危险，但电脑硬盘被物理破坏（砸毁），他正在梳理的关于程砚秋和林墨通讯记录、资金流向的关键备份数据全部丢失。

现场留下的痕迹微乎其微，但凶手留下了明确的“标记”：

1.白玫瑰：被塞在小李制服胸前的口袋里。

2.红裙元素：在小李被砸晕的电脑键盘上，凶手用一支鲜红的马克笔，在白色的键盘膜上画了一个巨大的、粗糙的红裙轮廓！

3.挑衅：在画着红裙的键盘膜旁边，放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技术科内部监控系统的一个截图（截图时间正是袭击发生前几分钟），截图里本该显示小李办公室的监控画面，却变成了一片雪花噪点。打印纸上用红笔写着：“影子无处不在。红裙永恒。”

这次袭击没有杀人，但针对性更强！破坏的是首接指向程砚秋和林墨的核心电子证据！凶手对警局内部环境、技术科人员的工作习惯、甚至监控系统都极其熟悉！那句“影子无处不在”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暗示凶手或其同伙，可能就隐藏在警局内部！

“以上是以一周内的三起案子。”张梓诚边回忆边用投影上的照片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