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必须去沉沙狱

铁板烧老头消失后的第五天，胖橘开始彻夜对着宫墙哈气。起初我以为它是没吃到淀粉肠闹脾气，首到某天深夜，它突然叼来块沾着黄沙的瓦片，瓦片上刻着串奇怪的符号，像极了穿书姑娘手机里的乱码。

系统三颗头那晚格外安静，右头的红光忽明忽暗，照得符号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影子——拼起来竟像只展翅的鸟，和西戎国徽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这是……求救信号？”我着瓦片上的沙粒，那触感绝非宫中所有，倒像是来自北境的荒漠。萧临渊捻起沙粒放在鼻尖轻嗅，脸色微变：“是‘沉沙狱’的沙子，北境用来关押重犯的地方。”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向御书房。我跟着跑进去，只见他从暗格里翻出幅北境地图，手指重重敲在沉沙狱的位置：“六皇子被关在这里，但三天前传来消息，他失踪了。”

夜枭随后赶来，呈上密报：“看守说，失踪前夜，狱里突然飘来股臭豆腐味，接着就听见六皇子喊‘是你？你怎么来了’，第二天人就没了，只留下根沾着辣椒面的铁链。”

臭豆腐味？辣椒面？我猛地想起穿书姑娘临走时说的“在西戎开了家火锅店”，还有那个卖铁板烧的老头……难道六皇子的失踪，和他们有关？

系统左头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警告！检测到时空裂缝在沉沙狱扩大！穿书者能量场异常！”

中头的声音发颤：“她在强行修补裂缝，但能量不足……会被裂缝吞噬的！”

右头第一次发出呜咽般的叫声，红光映出个模糊的画面——穿书姑娘被困在片混沌里，周围全是碎片，其中一块赫然是胖橘的画像。

“必须去沉沙狱。”萧临渊抓起披风，眼神锐利如刀，“不管是六弟还是那个穿书姑娘，都不能出事。”

萧惊寒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两壶烈酒：“算我一个，正好去看看北境的沙子，有没有当年的味道。”

胖橘突然跳上地图，爪子踩在沉沙狱旁边的标记上——那里画着个小小的冰蚕图案。我突然想起镜中墟里萧临渊敲的字：“找……冰蚕……”

难道冰蚕不仅能解百毒，还能稳定时空裂缝？

出发前，我往行囊里塞了三样东西：穿书姑娘的手机、胖橘的金铃，还有小肥牛刚做好的超辣臭豆腐。系统三颗头在行囊里飘着，右头用红光在我手背上画了个箭头，指向沉沙狱的方向。

夜色渐深，马车驶出皇宫时，我回头望了眼凤仪宫，月光下，那口泡臭豆腐的缸还摆在院子里，缸沿上，不知何时多了串熟悉的铁板烧铁铲印。

而穿书姑娘的手机，突然自动亮起，屏保换成了新的照片——她站在沉沙狱的城墙上，对着镜头比耶，身后隐约能看见个穿蓝布短褂的老头，正往城墙下撒着什么，像极了……穿书姑娘教西戎人唱的“美团骑手”歌词。

我握紧手机，突然有种预感：这次沉沙狱之行，会揭开所有的秘密。包括穿书姑娘的来历，系统的真正目的，还有……胖橘金铃上的花纹，到底藏着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