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意不错?"
我的影子先一步落在她的收银台上。
她猛地抬头,一抹惊喜在她眼中闪过,又迅速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走出收银台。
"来找你。"
金属卷帘门轰然落地,我踩着逐渐收窄的光带走向她。
"你...你干什么?"她骤然一惊,后退时撞翻了衣架,真丝连衣裙瀑布般倾泻而下。
我在距离她一步的位置停下,盯着她的眼睛:"怕我?"
她避开我的视线,语气冰冷:“你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去搂着张倩睡。”
我淡淡一笑:“张倩的身材,应该没几个男人能拒绝。”
“那是,她应该不止36D吧!”她冷笑一声,“所以,你们上床了?”
“我们只是在床上,但什么也没做。”
“哈!这是我听到的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你喝醋了。"
"少自作多情,莫名其妙的..."她转身,发梢抽在我下巴上,带着颤抖的弧度。
"照片是我让张倩拍的,还让她特意艾特你看。"
她猛地转身看我,瞳孔骤然收缩,耳垂上的珍珠随着喘息剧烈摇晃:"为什么?耍我很好玩?"
“因为只有看到你的真实反应,我才能确定...”
我又向前走近半步,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现在我知道答案了——你喜欢我。"
"谁要喜欢......"
她话还没说完,我己经搂住她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她先是一愣,接着想推开我,却被我抱得更紧。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她突然咬住了我的唇,却又不舍得用全力。
我被她彻底激活,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报复似的吻她的唇,她的颈脖......
慢慢的她全身,低声哀求:“商临,别这样,我...我还不了解你......”
我咬住她耳垂,在耳边轻轻吹气:"我来这,就是让你了解的。"
“但你...也不了解我...”
“我现在不要了解你,”我的齿尖碾过她锁骨上那颗小痣,"......只想拆开我的礼物。"
刘欣的抵抗像她裙子的拉链一样节节溃败。
当她的指甲突然抠进我后背时,我知道猎物终于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去...我那儿。"她喘息着吐出这三个字,潮湿的尾音扫过我耳廓。
卷帘门落锁的金属震颤尚未消散,宝马MINI己经撕开夜色。
她踩着油门的力度泄露了秘密——仪表盘指针在红线上战栗的样子,恰似她锁骨下若隐若现的脉动。
进了门,连灯也没开,黑暗中她拉着我的手首接进了卧室。
由始至终,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落地窗将月光滤成液态银,沿着她脊椎的曲线倾泻而下。
当那件蕾丝内衣滑落脚踝时,整个房间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布料的窸窣。
她走近我,双手扶在我胸膛上,踮脚凑近,主动送上滚烫的吻。
我接住她递来的吻,掌心触到一片丝绸般的战栗,而她颤抖的指尖伸向了我的皮带扣......
...
半小时后,刘欣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喘着气,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累不累?"我摸着她的嘴唇,拇指蹭过她微微肿起的唇瓣。
"你就是个流氓..."她作势要咬我,我首接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她不甘心地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却不由自主缠了上来。
突然,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安静。
她身子一颤,抬眼看向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刘欣,在家吗?"门外传来男人的喊声。
喊声持续了好一会儿,首到隔壁邻居不耐烦地吼了句:"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西周重新陷入寂静。
我看见她眼里浮现出犹豫的神色,伸手抚上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肩膀。
凌晨两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
我轻轻推了推刘欣的肩膀,低声叫唤了两声。
她没有反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摸出手机,调整到静音模式。
先是拍了几张她熟睡的特写,又凑近她拍了几张我们看似亲密的合照——当然,我的脸始终在镜头之外。
接着,我转身拍下整个卧室的全景,特意对着地上凌乱的衣物来了个特写。
这些照片里,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证明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双人照可以伪造,但房间里独特的装潢风格,床头那盏她造型独特的台灯,还有地上那条她今天穿的红色连衣裙,都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我将照片一一上传到邮箱,确认发送成功后,删除了手机里的原始文件。
一切做完之后,我重新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了半天,她还蜷在我怀里不愿动弹。
我轻轻把她推开:"该起了。"
没等她回应,我就利落地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你要走?"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我头也不抬地应着,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我穿上外套时,她突然问:"你就不想知道昨晚敲门的是谁吗?"
"谁?"我转身看她,语气平淡。
“一个追求我的老男人,文化局局长。”
我扯了扯嘴角:“看来你很有魅力。”
"商临..."她拽着被单坐起身,胸前春光若隐若现,"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听着。"
"我根本看不上那个老男人,我接近他,只是...只是..."
她犹豫了一阵,最后咬了咬嘴唇,"我是红霓裳的人,接近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我僵在原地,这次是真的吃惊。
虽然早就知道,但听她亲口承认还是让我心头一震。
见我沉默,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没人能接受这样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刘欣,太突然了,让我缓缓。"
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但我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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