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牙的斩魄刀鞘轻轻碰了碰白哉的肩膀，把他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从你生气的样子来看，涅队长不想帮你。他胆子真大，敢拒绝朽木家族未来的家主和未来的队长。”
白哉移开了目光，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愧疚。
利用家族的影响力来强迫对方合作，这违背了他的道德准则和他所坚守的法律。
然而，绝望几乎让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为了绯真，他己经越过了那条线，如果不是涅茧利那出了名的古怪性格，他还会再这么做的。十二番队队长是不能被威胁的。
“你很幸运，”苍牙打破了沉默，“我有办法治愈朽木夫人的病。”
白哉的眼睛先是惊讶地睁大，然后迅速眯成怀疑的目光。“你在耍我吗？给我虚假的希望，就为了看我绝望的样子？”
“别激动，”苍牙随意地摆了摆手回答道，“作为一个深爱着妻子的丈夫，我能理解你。当然，我的帮助是有代价的。”
白哉的眼皮微微颤动，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说出你的条件。必要的话，我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苍牙不会相信。
然而，白哉是个骄傲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
“我不需要你的命，我需要你的忠诚。也许有一天我会采取激烈的行动，或者反过来——做一些尸魂界不能容忍的事。到那一天，我希望你能坚定不移地支持我。”
如果蓝染或者其他人揭露了他虚的身份，可能会导致不可预测的后果。
有白哉这样的队长支持，尤其是只需要两颗子弹的交换，这是笔很划算的交易。
单靠夜一的支持，如果他面对整个护廷十三队的反对是不够的。
“就一次，”白哉喃喃地说，目光坚定，“无论你的理由多么恶劣或毫无希望，我都会在一场战斗中支持你。”
“真没想到你还会讨价还价。”
“如果像我这样的人玩弄法律，会引得别人也这么做。为你战斗将是我最后一次违反法律……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苍牙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嘴角微微上扬。“你的坦诚让我受宠若惊。我们成交。”
白哉默默地点了点头，把注意力转回到桥的栏杆上，双手轻轻握住栏杆。
一阵舒适的沉默降临在他们之间，两人都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我刚刚意识到你的归刃和他的卍解之间有着惊人的协同作用……”
“是啊。”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你一首想和他达成交易，为什么还要和白哉战斗呢？”
“为了让一切看起来像是巧合。在学院里的情况不同……而且我想找点乐子。”
“可以理解……啊，那对姐妹怎么这么久？搭档，试着关注一下她们的对话。”
“不知道另一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这不是更刺激吗？”
苍牙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露琪亚会接受绯真。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因为露琪亚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的情感。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可预测的生活很无聊。
我们未来的神明会按照自己的欲望生活，不管后果如何……当然，是在解决掉蓝染之后。他是我们追求完美道路上最大的障碍。”
“哎呀，我们才刚刚开始。一步一步来，记住了吗？”
当他和自己的斩魄刀灵随意聊天时，门滑开了。
露琪亚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黯淡的表情透露出内心的矛盾。
她眼中的遥远神情充分说明了她刚刚经历的情感风暴。
“苍牙，”露琪亚说道，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我们回去吧。”
“好。”
她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他不会追问。“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我有，但我会等你准备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原本要摇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能背我吗？我没力气走了。”
她其实有足够的力气，只是没有动力。
“你这是在滥用我们的友谊。”
“哈哈。”
露琪亚的笑声很快变成了更加忧郁的表情。
她身后的房间里传来微弱而粗重的咳嗽声，每一声咳嗽都像是从绯真喉咙里硬生生地咳出来的。被露琪亚拒绝让绯真的病情恶化了。
白哉用瞬步来到他妻子身边。
他动作的速度带起一阵微风，轻轻吹动了他们的衣服。
露琪亚的目光闪向房间，眉头微微皱起。
她伸手拉住苍牙，声音中带着急切。“来吧。桃和恋次在等我们。”
苍牙转向她，微微弯下腰，让她爬到自己背上。
露琪亚整理了一下和服，跳到他背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苍牙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大腿下面，充分利用这个机会。“露琪亚外表坚强，内心却很柔软。”
露琪亚的脸颊羞得通红，一首红到了耳根。“快走啦。”
出乎她的意料，苍牙朝着绯真和白哉所在的房间走去。
她拉了拉他的头发，试图把他引向出口。“喂，我的傀儡出故障了。我该叫谁来修？”
“你妈妈。她的车能修好我的故障。”
“什么？如果我死去的妈妈能修好，那我也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苍牙在心里记下了她听不懂暗示。她很单纯，他可不想背负着玷污她纯真的罪恶感。
“她还是个，这还用说。”
苍牙把露琪亚的腿绕在自己腰间，未经允许就走进了房间。
露琪亚被她的朋友背着突然出现，让绯真抬起了头，她虚弱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苍牙一言不发地拔出斩魄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这个毫无缘由的自杀行为让露琪亚惊慌失措。
当苍牙斩魄刀产生的火焰包围露琪亚时，绯真也慌了神。
白哉坚毅的表情很好地掩饰了他的情绪，但他的眼睛泄露了他的焦虑。
在这个小房间里发生的疯狂事情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苍牙看着他们傻乎乎的反应笑了笑。“哎呀，别紧张。这只是我的始解。”
白哉的手朝斩魄刀动了动。他们之间的契约是唯一能阻止他使出千本樱景严的东西。
“我没被烧伤？”露琪亚意识到火焰没有伤害到自己，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苍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专长。”苍牙挥舞着火枪，把枪口对准绯真，“不会疼的。”
绯真本能地举起手来防御。“你是露琪亚的朋友……你为什么要……？”
白哉盯着苍牙。“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吗？”
“是的。”
白哉凑近绯真，轻声安慰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让开了，给苍牙留出空间。
绯真的眼睛里虽然充满了不确定，但也闪过一丝希望。
她信任的不是苍牙，而是白哉，她深爱着并且相信白哉不会欺骗她的男人。
“白哉大人不会骗我的……”
娜美咯咯地笑了起来。“被枪指着还能有这样的反应，真不错。”
砰，砰。
两道明亮的火焰从他的火枪中射出，绯真被笼罩在耀眼而温暖的火焰中，火焰似乎在她周围舞动，而不是吞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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