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多尔多尼的双眼依然睁着，眼中刻着恐惧，尽管他的嘴角还挂着勇敢的微笑。
“这混蛋会让我做噩梦的。”
苍牙轻轻合上了多尔多尼的眼皮。“一切都结束了……”
“目前是结束了。”赫丽贝尔轻声说着。
默默地落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给予温暖的紧握。“你累了吗？”
“有点。”
赫丽贝尔带着苍牙离开了多尔多尼的尸体，让他在附近一个洞穴的入口处坐下。
“拜勒岗会继续追杀我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我们会一起对抗他。”
如果赫丽贝尔不是用那温柔的、母性般的眼神说出这些话，苍牙会欣喜若狂的。
“赫丽贝尔。”
她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幸福。
她似乎很高兴苍牙在这场交锋中相对毫发无损。
他不忍心用自己的问题打破她的幸福，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虚圈那近在咫尺的月亮。
“谢谢你支持我。”
赫丽贝尔能看出他有心事。
她选择不追问，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欣赏着天空中那轮孤寂的月亮。
“你是我的家人，苍牙……你、阿帕契、米拉?罗兹、荪荪——你们都给了我在这个世界的希望。我们这些虚可以和平共处，而不是为了自私的利益互相残杀。”
她梦想着把虚圈变成一个和平的乌托邦。
但以她的力量，连实现梦想的一小部分都远远不够。
“没有大家，我早就放弃希望了……如果有必要，我会用生命保护我的家人。”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赫丽贝尔。”他叹了口气，使用“压迫”能力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原本的状态。
摆脱了格外致密的肌肉，他把头靠在她的腿上。“我要睡一会儿。”
他太累了，不想再争论。
她轻声笑了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好睡吧……”
在寂静中，她思考着他的话。
他说她无可救药，这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有代价。
为了“家人”的安全，她的生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毕竟，保护某人不只是帮他们活下去。
这意味着给他们一个归属之地，给他们一个能感到安全和自由的地方。
苍牙走进他的避难所，眼前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
米拉?罗兹来回踱步，每走一步，她的胸部都跟着晃动。
这位黑皮肤的美女突然停在他面前，一只手放在她那曲线玲珑的上。
苍牙的目光顺着她身体迷人的细节游移：她粉红色的圆点，肚脐上方的虚洞，下面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双腿间的缝隙。
她的归刃形态给了她一件性感的盔甲，这是她普通破面形态所没有的。
除了头上的三段式王冠和白色项链，她几乎算是。
苍牙摇了摇头。“天哪，饶了我吧。”
“别这么无礼地盯着我看，骷髅。”米拉?罗兹一只手捂住胯部，另一只手捂住胸部，眉头不满地皱了起来。
“既然你观察得这么仔细，说说你的想法吧。这是我普通的、未解放的形态。你觉得这比我亚丘卡斯（中级大虚）的形态好吗？”
尽管她对自己的破面形态充满自信，但她还是想得到他的认可。
这个形态让她能用少得多的力气，发挥出更强的实力。她的战斗能力远超她的预期，突飞猛进。
“在我看来，好得多。”他脱下自己的衬衫，扔给她。
“别光着身子到处跑，我的心脏可受不了。”
在他变成虚之前，他就有着令人赞叹的肌肉线条。
经过一个月的严格训练，他的身材进一步发育，现在他只穿着牛仔裤，自信地大步走着。
“变态。”米拉?罗兹咧嘴一笑，闻了闻他的衬衫，皱了皱鼻子。“全是血腥味……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很感激。”
她穿上衬衫，遮住了上身的。
衬衫的长度刚好能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尽管她身高177厘米，在苍牙面前却显得娇小。
毕竟，苍牙身高192厘米，高高地俯视着她。
他们身高的差距，让她能把他的衬衫当作临时的连衣裙来穿，布料优雅地垂在她的曲线之上。
她手腕轻轻一抖，召唤出一股灵压，凭借对灵压的完美控制，清除了布料上的血迹。
她的归刃形态并没有赋予她什么特殊能力。
然而，成为破面提升了她的基础力量和对灵压的控制能力。
阿帕契从洞穴里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用她的角戳了戳米拉?罗兹的屁股。“别这么自恋了，贱人。”
“哎哟。别戳我的屁股了，你这个小。”
阿帕契走向苍牙，亲昵地用头蹭着他的腿。“你没事就好。”
“当然。”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今天某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之情啊。”
“那个混蛋想，把你和赫丽贝尔大人从我们身边带走。他罪有应得。”
阿帕契对任何企图伤害她，或她亲近之人的家伙都毫无怜悯之心。在某些方面，她比苍牙还要冷酷无情。
“干得好，苍牙还有米拉?罗兹。”荪荪从她躲藏的地方溜了出来，插嘴说道。
“我提议在拜勒岗派人来调查失踪的十刃之前，我们得转移了。”
“在那之前。”苍牙转向米拉?罗兹。
“分享一下你的经历吧，罗兹。既然这里的每个人都想成为破面，你的经历会很有帮助的。我说得对吧？”
“那当然！我答应过你我要成为最强的破面。”
“在虚圈获得更多力量没什么坏处……尤其是在我们与神王结仇之后。”
阿帕契和荪荪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她们对获得破面形态的渴望独特又相互交织，这激励着她们。
赫丽贝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她们对力量的渴望。
“这是提升我们实力的好办法，但我们不能鲁莽行事。”
她很庆幸有一种，不用吞噬其他灵魂就能变强的方法，即便这意味着要与死亡共舞。
米拉?罗兹微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回忆。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起这件事呢，苍牙。嗯……我记得那很痛苦。在你把我拉回来之前，我差点失去理智。”
她带着疑问的神情指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确定。”他承认道，无奈地耸了耸肩。
“也许是战斗前我们的交心，帮我触碰到了你的灵魂。”
他为自己“破碎之心”的能力找了个模糊的借口。
毕竟他们都是虚，即便他告诉她们“系统”的概念，她们也不会理解。
“哦，那件事啊。”米拉?罗兹尴尬地轻笑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交流还挺奇怪的。一首误解你，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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