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米拉?罗兹。“她……刚刚道歉了？这是经历破面化过程的副作用吗？”
“罗兹己经不再幼稚了。”荪荪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感慨。“你让我骄傲，姑娘。”
米拉?罗兹瞥了那两人一眼，眉头紧皱，拳头微微颤抖。
她强忍着没有用拳头砸向她们的脑袋。“天哪……我错了，道歉有那么奇怪吗？”
“不……”荪荪把注意力转向苍牙。
“看起来你在解锁米拉?罗兹的破面形态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有没有可能你拥有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呢？”
“也许这是身为天生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另一个优势。赫丽贝尔大人，你怎么看？”
赫丽贝尔皱起眉头思考着。“我们无法确定。如果你们谁选择进行破面化，就待在苍牙身边吧。”
即便她当时就在现场，也没能阻止米拉?罗兹。
如果其他人选择打碎自己的面具，她也无能为力。
此外，米拉?罗兹的成功，会促使她们更快地踏上破面化的道路。
她无法阻止她们走上这条危险的路，因为她自己也渴望踏上这条路，晋升为破面。
“我下一个来。”阿帕契坚定地说道，眼中充满决心。“我现在就开始吗？”
苍牙捧起阿帕契的鹿头，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再等一段时间。”
“好吧……”阿帕契同意了，她的声音里既有期待又有理解。
“别让我等太久。我需要变强……看着大家战斗，自己却像个没用的废物，这种感觉很痛苦。”
荪荪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同意她的想法。当拜勒岗再派人来追杀我们时，我不想袖手旁观。”
苍牙微笑着，感受到米拉?罗兹的破面化点燃了她们的决心。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他转向赫丽贝尔，清了清嗓子。
“我有重要的事要说。除了荪荪提到的能力之外，我还有一种你们都不知道的能力。”
这是揭示他关键秘密的绝佳时机，他的虚同伴们赢得了他的信任。
苍牙召唤出系统菜单，打开了种族编辑界面。
在她们眼前，他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种族。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洞，那是一个阴森的深渊，让人联想到虚的虚洞。
从这个虚空的深处，天蓝色的液体倾泻而出，接着那液体燃烧了起来。
炽热的蓝色火焰熊熊燃起，一股蓝色的火之风暴将他包围。
一个圆形的、玻璃状的茧将他包裹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火焰经历了令人着迷的变化，变成了淡紫色。
西位女性都屏住了呼吸，期待让她们的胸口发紧，她们好奇苍牙正在经历怎样的蜕变，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茧裂开了，玻璃状的碎片西散飞溅。
火焰退回到他的胸口，仿佛它们是有生命的实体，一股有意识的力量回到了它的源头。
苍牙现身了，除了虚面具和黑色翅膀消失了之外，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他身上所有虚的特征都消失了。
最显著的变化肉眼难以察觉，但对灵力敏感的虚们轻易地感觉到了。
“怎么做到的？”赫丽贝尔问道，眼中满是震惊。
“你和米拉?罗兹的破面化方式不一样……你现在感觉不再像个虚了。你感觉像个——”
“像个人类！”米拉?罗兹叫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搞什么？你怎么变得这么帅？”
荪荪用她那双敏锐的小眼睛盯着苍牙，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确实很奇怪。说实话，之前就想象过苍牙面具后面藏着一张迷人的脸。不过，他比我想象的要成熟一些。”
“得了吧。快说出真相。你到底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像往常一样，阿帕契戳了戳他的腿。
但这次，她的角像热刀切割黄油一样刺穿了他的大腿。
鲜血如洪流般涌出，把她原本洁白的角染成了红色。
苍牙紧紧抓住她的角，哼了一声把她推开。
“在我现在这个形态别随便戳我，我现在弱得要命。”
奇迹般地，伤口在她们眼前愈合了，就好像时间逆转了伤口的伤害，疼痛也消散了。
“太好了，我在这个形态下保留了再生能力。”他想着，为这个意外之喜感到高兴。
苍牙很想查看自己当前的状态，但虚女们越来越急切的心情，让他不得不先处理她们的疑问。
赫丽贝尔的眼神几乎是在恳求他解开这个谜团，而米拉?罗兹、阿帕契和荪荪则被他的变身力量所震撼。
赫丽贝尔走近他，从背后观察他的身体，目光停留在他曾经布满伤疤的地方，现在随着他种族的转变，那些伤疤己经消失了。“一个虚变类……这不可能……”
众所周知，死去的灵魂会变成虚。
与一个虚变回人类相比，破面化后虚呈现出，类似人类的形态根本不算什么，这在很多层面上都违背了常理。
“证据就在你们眼前。”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事实上，从一段时间前就开始了。而且我本来不想用这能力。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
他扫视着她们惊讶的脸庞，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我们要搬到人类世界去。”
赫丽贝尔思考着他的话，她看向其他人，眼神中若有所思，想听听她们的意见。
“虚圈己经不安全了，但现世也充满了危险。死神们守护着现世，防范像我们这样的虚。”
赫丽贝尔说得有道理，死神们拥有能感知周围虚的装备。
“我也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阿帕契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她一生都生活在虚圈。一想到要离开这个领域，前往敌人的地盘，她就很不乐意。
“就像赫丽贝尔说的，人类世界由死神守护着。他们会用斩魄刀把我们送去死后的世界。”
在虚和死神之间，阿帕契宁愿与自己的同类战斗——那是她更熟悉的对手。
死神和他们斩魄刀的奇怪能力，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米拉?罗兹握紧了她的阔剑。“我可不想像个懦弱的贱人一样逃跑，我要留下来战斗。”
归刃形态让她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
她的自信是有理由的，毕竟她刚完成破面化，就差点打败了一位顶尖的十刃。
苍牙专注地听着她们的理由，然后把目光转向荪荪。“你有什么建议吗？”
“阿拉，这次我保持中立。谁在这场争论中获胜，我就站在哪一边。”
他深吸一口气。
“确实现世有死神，但与虚圈相比，那是个安全的避风港。好好想想吧。我们面对两个十刃时勉强活了下来。”
“如果剩下的十刃和拜勒岗一起出现，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一点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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