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别吵了。”苍牙插嘴道，希望能缓和阿帕契和荪荪之间不断升级的紧张气氛。“阿帕契，求你了。”
阿帕契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对不起，荪荪。我不该这么无礼。”
“阿拉，朋友之间不用道歉。如果你真的想表达感激，就承诺别死在我前面……没有什么比失去朋友更令人心痛的了。”
一阵沉重的沉默笼罩着众人，荪荪那带着悲伤的话语在空中回荡。
没人料到平时言辞犀利、爱讽刺人的荪荪会流露出这样的脆弱。
话又说回来，她一首在向苍牙强调生存的重要性。
苍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鳞片。
“我承诺会让大家都活下去，包括那边那个爱观察的小猫咪。”
“我说了最后一次，别再叫我小猫咪！”
米拉?罗兹的大喊让大家都笑了起来。
赫丽贝尔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温暖地看了他们三人一眼。
她又闭上了眼睛，沉浸在她那既温暖又冰冷的噩梦中。
“苍牙，我一首很好奇。你觉得一个亚丘卡斯（中级大虚）要怎么才能成为虚圈大虚（瓦史托德）呢？”
“我不确定，但这和提升我们的灵压水平，以及克制我们的野性本能有关。”
“克制我们的野性本能？”阿帕契低声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而且你失忆了，怎么还能记得这么多事情？”
“这些就像本能一样。赫丽贝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成为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吗？”
阿帕契朝赫丽贝尔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位青铜肤色的虚圈大虚（瓦史托德）靠在洞穴上，回忆着遥远的记忆。
“我……不记得了。”
荪荪凑近他的耳朵。“赫丽贝尔大人停顿了一下，这说明她在说谎。”
苍牙挑起一边的眉毛。“嘿，赫丽贝尔，荪荪说你在说谎。”
“叛徒！”荪荪反驳道。“你出卖了我！我……我还信任你呢。”
“永远别相信戴着骷髅面具的家伙。”他咧嘴笑着低声说。
“再说了，为了多了解我们这位体贴的首领，这点代价算不了什么。”
“你比赫丽贝尔更像首领。”阿帕契小声嘟囔着。“自大的骷髅恶魔。”
赫丽贝尔默默地注视着众人，眼神中不带什么感情地研究和盘算着什么。
苍牙变回人类形态，露出微笑，装出孩子般天真无邪的欢快模样。
“赫丽贝尔，如果你不想分享你的故事也没关系……等我做出些能真正赢得你信任的事，我再提这件事。”
有时候，为了让喜欢的人说出真相，只能耍点手段。
看到他那受伤的表情，赫丽贝尔心软了，她根本无法抗拒宠溺他。
“也没什么特别的。你确定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吗？”
苍牙的表情亮了起来。“在缇鲁蒂恢复之前，我也没别的事可做。不妨听听你的睡前故事。”
“我认识的大多数虚圈大虚（瓦史托德），都是在吞食了无数灵魂后才成为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但我不是。我是在目睹了毫无意义的暴力和杀戮后才进化的。”
她用剑臂在墙上比划着，揭示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一群普通虚的村庄，被一个残忍的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破坏了。一个有着西条剑臂的恶魔在我眼前屠杀了那些虚……而我太弱小，无法阻止那个恶魔。”
“我想打败他，哪怕拼上性命……我无法抑制的愤怒成了我进化的动力。”
听到赫丽贝尔的故事，苍牙思绪飞转，心中涌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会不会是诺伊特拉呢？这概率有多大？”
虽然其他虚可能有着相似的外形特征，但遇到一个有着西条手臂的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是因为‘牺牲’才成为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苍牙低声说。
似乎赫丽贝尔的进化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她的“牺牲”欲望——她的“死亡之相”能力。
一个人沉溺于自己的“死亡之相”——竭尽全力填补自己的虚洞——或许是从亚丘卡斯（中级大虚）进化为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关键。
“你杀了他吗？”
赫丽贝尔摇了摇头。“当我准备给予最后一击时，他耗尽最后的力量逃走了。从那以后我就没再遇到过他。”
“那个恶魔还在外面恐吓其他虚吗？”阿帕契震惊地问道。“苍牙，你最好宰了那个混蛋。别让他跑了。”
“我不会失败的，女士。我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我能调整自己的身体，飞得比喷气式飞机还快。”
赫丽贝尔点了点头。“那个懦夫专挑弱小的虚下手，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众人陷入了舒适的沉默，苍牙唤出了自己的状态界面。
[基本信息]
姓名——苍牙
性别——男
种族——人类
灵压等级——大队长级（队长级之上）
阵营——中立邪恶
所属——无
……
种族能力
无
天生能力
[银铃之声]
[破碎之心（人类形态）：你可以在任何表面上不受阻碍地行走。]
[再生]
[疼痛抗性]
习得能力
[诱惑：能够诱惑异性的能力。
熟练等级——基础]
[骑乘：能够骑乘坐骑的能力。
熟练等级——中级]
[算术：能够处理算术问题的能力。
熟练等级——中级]
[挑衅：能用言语激怒他人的能力。
熟练等级——基础]
他的“破碎之心”能力随着种族的变化而改变。
这个能力不再为队友提供支援，变成了一个只为自己服务的技能，而且效果还相当令人失望。
毕竟，他可以轻松创造出灵压平台飞到任何地方，这个天生的能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嗯，缇鲁蒂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我该用人类形态训练吗？”
苍牙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的人类种族唯一可能的进化方向是成为灭却师，普通灭却师的武器和技能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圣文字”——灭却师种族最强大的能力，被灭却师之父友哈巴赫所限制。
“‘ 血装’是最有用的能力，我得先专注于我的虚的力量。谁知道我能不能解锁超越虚圈大虚（瓦史托德）的形态呢？”
他在虚的进化道路上己经走了很远。
与提升人类和死神形态的力量相比，要获得与之相当的力量，他可能还需要训练好几年。
和提升虚形态的力量相比，提升人类和死神形态的力量只是次要的任务。
毕竟，他可没有像一护那样，在十天内学会卍解的自信。
没有卍解就与大队长级的对手战斗会很艰难。
“首要任务是提升虚的力量，其次是死神形态的力量，最后是灭却师形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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