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儿像个人偶般任他摆布。
这种沉默的抵抗彻底激怒了李承泽。
他掐着她腰肢,带着惩戒意味发狠地欺负她,像是要通过这场欢好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夺回来。
“在赵王身下时,你也是这般模样?”他喘着粗气咬她耳垂。
她在别人怀里绽放的千姿百态,似乎是他永远想象不到的。
“看着孤!”男人瞳孔收缩成危险的形状,“说,你是谁的人?”
贺宝儿扯了扯嘴角,答道:“属下自然是太子殿下的人。”
“你知道就好,你永远都属于孤。”男人的声音虽然很轻,却在空旷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此时此刻,他有种控制不住的冲动,竟想将她……弄哭。
就像第一次一样。
廊外春雨不知何时淅沥起来,雨点拍打窗棂的声响盖过暧昧的喘息。
床帐上绣着的精美纹路在视线里摇晃成模糊的光影。
男人那股拆人入腹的狠劲,活像少女刨了他家祖坟。
“呜……”贺宝儿承受不住,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
李承泽仿佛感觉不到痛,反而兴奋起来。
今夜,带给她这样深刻体会的,是他。
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男人唇边漾开弧度。
那短暂的笑意,在昏暗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有些邪魅。
“十七,说你喜欢孤。”男人突然放柔声音,唇瓣蹭过她汗湿的颈侧,语气温柔得近乎讨好。
贺宝儿咬着唇说了句:“属下喜欢殿下。”
男人似乎是不满意她的敷衍,立刻掐着她细腰更凶狠地报复。
此时此刻,他眼中满是癫狂的占有欲。
一番云雨过后,李承泽失去的理智渐渐回笼。
他垂眸扫视着少女腕间交错的红痕,和肌肤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昨夜癫狂时猩红尚未褪尽的眼眸中划过痛色。
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在她雪色肌肤上绽开,像被狂风揉碎的红梅,每一道都是他昨夜刻意弄出来的。
“疼吗?” 男人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伸手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贺宝儿心中憋闷,没有出声。
水汽氤氲中,她依旧维持着人偶般的僵首,任由他给自己清洗。
待再回到寝殿时,满地狼藉早己不见,连床褥都换成了崭新的。
“睡吧。”李承泽将她塞进锦被,语气恢复了往日矜贵冷淡的储君模样,仿佛昨夜那个掐着她腰肢发狠的人不是他。
“不用回去吗?”贺宝儿心中诧异,终于开口说话。
话一出口,她就被自己声音里的急切惊到。
“回去?”李承泽猛地转身,俯身撑在枕边,眼中风暴再起,“你还想着回去?”
明明灭灭的光影里,男人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她果真舍不得他。
贺宝儿急忙解释:“属下……只是怕赵王起疑。”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毕竟她若是这样不明不白地突然消失,岂不引人怀疑。
以后,再想在他身边安插细作,恐怕不容易了。
这个解释让李承泽神色稍霁。
他指尖卷起她一缕散发把玩:“不必管他,孤自有安排。”
贺宝儿垂下眼睫,掩住眼中情绪。
她都己经想好了,回去后寻个京郊进香的机会假死脱身——马儿受惊坠崖,以她的轻功完全能金蝉脱壳。
即便尸骨无存,众人也只会当她掉落崖底,被野兽分食。
这样,事情也算画上了句号。
可现在这算什么?
“殿下……”贺宝儿刚开口,忽见太子眸光骤冷。
李承泽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颈间红痕,那是方才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怎么?”他忽然轻笑,指腹重重碾过那处肌肤,“舍不得他伤心难过?”
贺宝儿抿着唇,没有回话。
殿内突然陷入死寂。
李承泽心底某处像是被细密的针尖轻轻扎过,泛起一阵隐秘的疼。
他想起春日宴上她巧笑嫣然模样,想起箭术场上她欢呼雀跃的模样……那些都是他从未拥有过的神态。
房事上得到的满足感稍纵即逝,胸腔里压抑的无名火喷涌而出,烧得他肺管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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