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罗兹拍了拍苍牙的脸。“他这形态怎么这么强大？”
阿帕契点了点头。“按照这个模式，我破面后额头上可能会长角，这对我释放虚闪有帮助。”
目睹了两次破面变化后，她能预测自己破面形态的发展方向。
荪荪吐了吐舌头，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我要保留耳环，我喜欢它们，你们看到苍牙的斩魄刀了吗？”
米拉?罗兹西处张望，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不可能！”
“那是……”缇鲁蒂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该死。这不可能是他的斩魄刀。”
众人又吃了一惊。这次他们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趁虚还没好奇地围过来，我们走吧。”赫丽贝尔把苍牙抱起来，发现他比看起来重多了。“罗兹，拿着他的……斩魄刀。”
赫丽贝尔犹豫着把那东西称为他的斩魄刀。
米拉?罗兹像拿着奖杯一样，把那个圆形物体举在空中。“我等不及他醒来了。哈哈哈！”
她忍不住咧嘴笑了，想象着报复之前苍牙的调侃，又大笑起来。
缇鲁蒂嘴角微微上扬。
米拉?罗兹的活力很有感染力。
缇鲁蒂走上前，把手放在赫丽贝尔的肩上。“赫丽贝尔，你状态不太好。嗯，让我来抱他吧。”
缇鲁蒂主动提出帮忙是很少见的。
看到大家齐心协力解决问题，她也想出份力。
米拉?罗兹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哟，让我来。我的胳膊比这位娇小的女士有力多了。”
“你说谁娇小？”缇鲁蒂皱起眉头，此刻她无比想念自己的鞭子。“野蛮人。”
米拉?罗兹眉头一皱。“你想打架吗？”
“立刻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争吵。”荪荪嘶了一声。“赫丽贝尔大人，你需要帮忙吗？”
赫丽贝尔把苍牙抱得更紧了，像母亲抱着儿子一样不肯松手。“我能行。”
这股巨大的灵压吸引了附近所有虚的注意，无论它们实力如何。
它们能感觉到有一个可怕的存在，这让它们不敢靠近。
……
在一个充满喧闹声的村庄外围，一个半人马形态的虚站岗放哨。
她的头转向北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长矛。
那股古老的灵压让她脊背发凉。
她无法想象，那些离这股不祥力量源头更近的虚，会有怎样的命运。它们会死吗？
她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眯成一条锐利的缝。“我得去调查一下。”
……
虚的进化“破面（第一形态）”达成。
苍牙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系统提示他完成了进化。
“我还活着……勉强算吧。”
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疼痛抗性”技能会发生什么，肯定活不下来。
感觉到身下是熟悉的皮肤的凉意，他立刻认出自己正躺在赫丽贝尔的大腿上。
疲惫感笼罩着他的每一块肌肉，但他还是忍不住微笑，因为他知道忠诚的赫丽贝尔一首守在他身边。
“你醒了。”赫丽贝尔察觉到他灵压的波动，说道。“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坐起来，揉了揉头，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他的灵压在昏迷时几乎没有恢复。“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那真是……非同寻常。”
“都过去了，你现在是破面了。”
“我想是的。”
他召唤出自己的状态界面，观察着自己的模型。
“这他妈什么情况？！”
他的破面形态没有面具，头两侧长着独特的角。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穿着，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胸口有一个黑色轮廓，形似凤凰的符号。
苍牙他腿上的虚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腕和脚踝上的金属镣铐，还拖着一段链子。他看起来像个逃跑的囚犯。
“我从爷爷那里逃出来了，这说得通吗？怎么可能说得通！”
苍牙试图摘掉镣铐，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身上。
他咂了咂嘴。“赫丽贝尔，我的斩魄刀呢？我感觉不到它了。”
“在这儿～好好看看这世上最强的斩魄刀！”
仿佛在等这个机会，米拉?罗兹冲进洞穴，把一个足球大小的蛋塞到他手里。
蛋壳呈淡紫色，表面的纹理和荪荪的鳞片很像。
更重要的是，这颗蛋不断释放出和他的灵压相似的微弱灵压。
赫丽贝尔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你破面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出现了。我们觉得这是你的斩魄刀。”
苍牙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蛋。
“我……我下了个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敲了敲蛋。“有人在里面吗？这和史塔克的情况一样吗……？”
史塔克的斩魄刀变成了另一个虚 莉莉妮特。
但一个蛋形的斩魄刀——这完全是前所未有的现象。
“我胸口有个凤凰的印记，这颗蛋会生出另一个我吗？”
一想到世界上又会出现一个和自己一样捣乱的人，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不可能是另一个人类。肯定是别的生物。”
发生的这些事比他转世到《死神》的世界还要离奇。
……
阿帕契和其他人挤进狭窄的洞穴。
荪荪和米拉?罗兹瞬间就开始互相数落起来。
苍牙感觉自己像个父亲，看着一群调皮的孩子为了糖果争吵。
缇鲁蒂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苍牙，仿佛试图看透他的本质。“……你感觉怎么样？”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他低头看着抱在腿上的蛋。“除了这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缇鲁蒂轻声笑了。“我也不知道。你想咨询一下虚夜宫的萨尔阿波罗医生吗？他或许能解决你的问题。”
“那我把你交给他好了，他肯定喜欢把你这个半吊子的哥特女怪物大卸八块。”
“我记得上次是在和你战斗的时候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副模样。”
尽管她言辞指责，但她并不真的怪他。
是她自己主动扯掉了翅膀和多余的肢体。
因为这个决定而责怪苍牙不公平，尤其是他们当时还是死敌。
“开玩笑的啦，你可不是怪物。”他咧嘴一笑，眼睛闪烁着光芒。“你是世界上第二美的虚。赫丽贝尔是第一。”
阿帕契醋意大发，把缇鲁蒂推到洞穴入口附近。
她的这个充满怨恨的举动让苍牙轻声笑了出来。
“阿帕契，我很高兴你这次没做出鲁莽的事。”
在他内心深处，他能想象到，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阿帕契会疯狂地扯掉自己的面具。
她在乎他，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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